黑衣人轻笑一声,说道:“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有什么原因,我劝你们不要碍事。”
扔飞刀的那个黑衣人若有所思的瞧了眼文清河,然后又看了看木子平,轻声咳嗽了一下。
“两位别自找麻烦,我们做山贼的打家劫舍也是有规矩的,今天做了这家,绝不会找别家麻烦,还请自行离开。”
黑衣人刚说完,马车上又下来一人,正是苏铃儿,她听见了这话,心中一阵恼怒,大骂道:“杀人还有规矩!你们简直就是畜生!”
“臭娘们!你说什么!”三个黑衣人中空闲的那个黑衣人骂道。
苏铃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马夫身前,将马夫背后中的飞刀拔出,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吁了口气,低声说道:“还好刀没毒,应该还能救活。”
“臭娘们原来是个瘸子,哈哈哈……呃……”黑衣人大笑,但还没笑几下,一把飞刀便插在了脑门上,瞬间毙命。
“哼!该死!”苏铃儿冷哼一声。
另外两个黑衣人看见苏铃儿这一刀,浑身一颤,随即咽了口唾沫,颤声道:“三人既然要救人,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两人骑上马,朝官道另一头跑去,那扔飞刀的黑衣人此刻心中十分郁闷,一边骑马,一边在心中骂道:“这他妈运气真好!这两路人真能走一块!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着了道。”
黑衣人走后,守在这里的几个官兵也都慌忙离开了,幼稚男童依然在痛哭,眼睛都哭肿了,苏铃儿给马夫的伤口撒了一些伤药,但伤得太重,上药是于事无补了。
一旁的木子平见着二人这么慈悲心肠,重重的叹息一声,摸着额头感觉整个人摇摇欲坠,极为忧郁的说:“又惹麻烦了,真是祸不单行。”
“你说什么呢!”苏铃儿听见木子平这话心中一怒。
“别人的事,你们插什么手,知道现在天下不太平嘛像你们这种多管闲事的人最容易死掉。”木子平淡漠的说。
“你是不是人啊!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苏铃儿怒道。
“哼!这件事原本与我们无关,可现在偏偏插上了手,我问你,你知道白岩河一带匪盗有多少吗要是把他们聚集起来都可以成为一支小规模的军队,在这一带行走,就要学会不去多管闲事!”木子平大声说道,字字斩钉截铁,不留一点余地。
此时文清河在不远处安抚在幼稚男童,男童依旧是哭丧着脸,听不进去半句话,文清河也无可奈何,只好在一旁看着男童。
“哼!”木子平哼了一声,一把将苏铃儿推开,附身将手掌按到马夫胸口,然后手掌上生出一阵白气,接着马夫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一旁的苏铃儿看得呆若木鸡,难以置信的盯着木子平,一直到马夫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木子平脸色变得惨白,苏铃儿才开口说话。
“这……怎么可能”
“算了……帮你一次……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木子平轻声说道,透着一股疲惫,神色萎靡。
“你没事吧”
苏铃儿连忙上前准备扶住木子平,但木子平却一把将她推开了。
“我有些事要处理一下,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就回来。”木子平说道,朝着一旁的荒草地中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文清河瞧见木子平离开心里有些疑惑,向苏铃儿问道:“木大哥去哪”
苏铃儿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他说明天早上就回来。”
此刻幼稚男童已经不在哭泣,或许是太累了,两只通红的眼睛眯做一条线,脸颊上的泪痕也渐渐被晚风拭干。
等到幼稚男童彻底睡着之后,文清河将他抱到了马车内,然后独自坐在马车旁,久久不能入睡。
到了半夜,苏铃儿已经睡着了,文清河才悄悄起身,走到了马夫身旁。
月光下马夫肩上的伤呈现暗红色,血液凝结之后看起来就像一块血色翡翠,文清河将左手食指轻按在伤口上。
最开始并没有什么作用,但过了一会儿指尖上亮起了一点绿光,虽然绿光很快就消失了,可文清河却神色凝重,想到了什么。
“这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