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赏金多少”崎亚又问了一遍,同时手中的加西亚略微刺进对方的大腿。
他没打算继续听对方为自身罪行开脱的辩词,这些话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其是个做了许多害人事的恶棍这一事实。
更何况……
崎亚也没觉得自己就是什么正义的使者、罪行的审判官,这种事碰上了能解决就顺手解决,解决不了又躲不开的情况下就想办法解决,至于更多的东西,他并不抱有那么大的好奇。
因一个人遭受痛苦,就允许他将痛苦转移给别的无辜的人,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报仇”
钢牙船长咬牙忍痛,再抬起头时,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崎亚奇怪地看了眼对方,而后转向已经走至身旁的查尔斯,语带无奈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让他听话吗”
“有是有,就是这里可能不太方便。”查尔斯摩挲着自己有些扎手的络腮胡,语气平静道。
与崎亚的无动于衷不同,听过对方讲述的悲惨经历,查尔斯将自己代入进去后,发现对方的所作所为是情有可原的。
但理解不代表认同,立场这东西谁又说得清呢
只能说,错的是这个世道吧……
用剑洞穿钢牙船长的四肢,排除掉其半途反抗的可能后,崎亚由着查尔斯将其带了下去。
他自己则来到另一位在之前战斗中表现得像是船上干部的海贼面前,这一次不需要他怎么动作,全程目睹面前这少年是如何不讲情面的干部巴巴斯一脸讨好道:
“我叫巴巴斯,是船上的军需官,我们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海贼,我本身也没有悬赏背在身上。”
“您如果决定杀死我,那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毕竟能死在您这样既年轻,又有实力的剑客手中,我巴巴斯死而无憾。”
“当然,如果您能够大发慈悲,留下我这有用之身,为您尽一份绵薄之力,那真是再好不过。”
“……”崎亚见对方说得大义凛然,双腿却不住颤抖,重新打量了这位巴巴斯一番——
体型称不上健壮,穿着邋里邋遢,又贼眉鼠眼,陡一看上去,便像是脱了海军服饰的老鼠上校。
“你有什么用”崎亚好奇问。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将没有赏金在身的一众海贼筛选过一遍,把那些本质上还可以,又没有多少恶习的收作自己的免费劳力。算是劳动改造。
不过这东西已经涉及到一个小小势力的建立和管理了,这里面需要考虑的东西有很多,若全部都要他自己来操劳的话,那他觉得自己宁可不要这种由乌合之众捏合起来的产物。
“您有什么要求,我巴巴斯都尽力做到。”巴巴斯将姿态放得极低,说。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贴在地上,以表达自己对面前这个对他生杀予夺的年轻人的恭敬之情。
“我怎么确保你能一直听话”崎亚皱眉问。
“这个……”巴巴斯有些为难,“古拉尔船长平时控制手下靠的就是一种慢性毒药,您去我们的船长室看看,应该就能找到。”
“事实上,船上很多人都是误服了他放的毒药而不得不跟着他的,之前的交手,您也看到了,他是第一个上到您船上的,真正的战力其实还不如我呢!”
“之后这些船员冲上来也只是担心以后得不到拖延解药,除了刚刚被那位小哥揍的和少数几个人外,其他人都不是自愿上船的。”
“……那你知道你家船长的赏金有多少吗”崎亚思忖一阵,而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