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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豺调了不少民兵拿着弓箭上到了城墙上。给他们指定了小范围的防守区域。他们看着那些西戎人将桥建了起来,也只能干着急而已。
倒是西戎那些精锐的骑兵沿着壕沟中间的通道往城墙下跑过来,一直跑到了离城墙最近的壕沟边。
那道壕沟离城门有二百米。依旧在弓箭的射程外,应该在华夏枪械的射程之内。不过,城楼上的士兵并没有开枪。
也许是为了进一步试探,那些骑兵在商议之后,通过了壕沟,分成两队从南北两边切着城墙飞驰过去,同时张弓搭箭往城墙上攒射。
这些人都是骑射的高手,他们的箭往城墙上射,基本都射在了城头上,大多都射到了女墙的凹口的位置。
城墙上的华夏军官一声令下,所有人缩了回去,躲过了第一波箭雨。
眼看城楼下的最后一个骑士都越过了壕沟,城墙上的军官一声令下,顿时传令官声声应和,枪声混着弦响大作,城墙下的骑士顿时纷纷倒地。
城墙下的骑士展现出自己惊人的骑术。有人勇猛异常,趁机挽弓往城墙上射箭,企图和城墙上的人对射。有人弃弓换盾,上下格挡,企图把射来的所有羽箭都挡在身体之前,结果被子弹打倒。有人见势不妙,立刻拨开马头,往壕沟方向前进,尽量脱离弓箭的攒射,但他们的人手依旧不断倒地。
壕沟的前面是布满铁丝网和拒马的山壁,骑士们骑到尽头,不得已只能原路返还。如此一番折返,几百人的队伍便只剩十几人跑回了壕沟中间的通道,狼狈逃了出去了。
城楼上的民兵们发现,当这些骑兵跑上通道,那些拿枪的军官便下令停止射击了。这让那些骑士停在壕沟对面,经过慢慢试探后以为华夏的枪械射程最远不过是壕沟这边而已,因此高兴回去汇报了。
西戎人试出了华夏人的深浅,做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他们派了更多的人在城外第三条壕沟上面架桥,也不断往第二条壕沟前运送材料。
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他们便把第三道壕沟的简易桥梁建起来了。
傍晚时分,乌豺派出使者告诉对方,不带兵器的话,可以过来收敛尸体,救治伤者。但牲口必须留下。这个约定直到最后一具尸体被清除之前都有效。
此时天气闷热,尸体在阳光下暴晒一天便会发臭,要是产生了疫病,那就是两败俱伤的场面。
炽中出身华夏,西戎不少人在华夏读过书,这些卫生知识还是知道的。
因此这个约定很快被达成了。
西戎派来了奴隶,朝林城趁机派出了民兵。西戎人把尸体带回去处理,华夏人则把那些倒地的牲口和部分武器弄回城来,充当战利品。
在最后一批尸体被运走的时候,天色已黑,函谷关的吊桥被缓缓拉起。
最后一批清理尸体的奴隶低头拉车,一声不吭。他们过了第三条壕沟之后,人数却莫名其妙少了一大半。
接应的西戎人看出不对,不过已经迟了,第三道壕沟上的几座简易的桥梁在夜色里绽放了十几朵烟花,便被炸成了碎末掉入了壕沟里,第二条壕沟边堆放的材料也被炸烂掀入壕沟里。
西戎人派出骑兵来追,函谷关的吊桥再次被放下来,涌出几百人守住了中间通道。西戎人便无计可施地站在远处叫骂。
“我们并没有违反约定。你们的尸体都收走了我们才动的手。”华夏士兵这般高喊着,交替掩护退回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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