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醒过来了!”
几乎是在同时,屋内除去安康之外,皆是欣喜的应和道。
“是啊!醒了!”
“既然萧炎醒过来了,那他的父亲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一直咬着我们不放呢”萧炎转悠着思绪,立刻想起了眼下的要事。
“哎”安康沉声叹息,颜表之上尽显几分遗憾。
“醒是醒过来了,但他周身之内,经脉尽毁,剑气全散,昔日的剑圣强者,现如今只能躺在床上,每日以汤药维持命脉”
言至于此,安康稍作停顿,深邃的眸子浅显不经意的朝着安宁的方向瞥了一眼,旋即幽然道出:“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啊!”
“呵多喝点汤药,没什么不好,尤其是对他而言,正好可以补补心眼!”安宁淡然应道,瞳孔之中毫无半点对萧炎的惋惜。
气氛沉寂片刻,谢鲲遥的注意力却始终在别处思索着,良久之后,稍稍道来:“经脉尽毁,剑气全散”
正视着安宁清澈如许的眸子,他惊诧的问道:“你小子,居然在对破军的提升上,除了力量的增进和破坏力的增幅,还揉入了这样恐怖的属性!”
“嗯!我没有啊!”安宁顿挫的应道,神色木然,显然对于前者言语中的这些,毫无概念。
安康端倪着脸颊,谢鲲遥的这句话,提醒了他的注意力。
安宁是个生性善良的孩子,安康自认为对安宁十分的了解,在他看来,安宁绝不可能特地去研发这种阴狠歹毒,致人于万劫不复地步的绝杀剑技。
但据传出的信息可以大概得知,萧炎的伤势,即便是脑补几下画面,都能令人为之胆寒。
“根据我手上的线人汇报的信息汇总来看,萧炎的所有肌肉组织,经脉,筋骨,就像是被一把把小而锋利的手术刀,一刀一刀的割断了一般,所有的的医师,去了萧家,光是把了个脉象,就被吓得神色惊悚,跌倒在地上。”
“咦!!”银铃般的语调带着很是嫌弃的情绪传来,柳眉微蹙,安冉很是不悦的绷着个脸庞:“安康叔叔,您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吓人呐”
寻声看去,见到安冉那般紧锁的眉梢,安康稍感歉意的挠了挠头,憨笑着应道:“抱歉抱歉!但是,叔叔说的都是真的,那伤势啊,别提有多渗人了!”
“安康叔叔还说!”娇俏的身姿嗔怒的抖擞着四肢,粉唇很是俏皮的噘了起来,应和着紧拧的眉头。
虽是不快的神色,但却意外的多了几分别样的可人和讨喜,惹得安康仰天大笑。
“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
“哼!”
简短的嬉笑结束,稍稍平和了此刻凝重的氛围。
安康端正身姿,正视着安宁的面孔,在他心中,一股不安滕然而起。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被这样无端端的盯着,安宁有些不自在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又联想起先前谢鲲遥打趣的疑问,骇然顿悟。
“我都说了,不是我可以研发出来的,我真的没想过要下那么重的手!!”
安宁不喜欢被人误解,尤其是这种违背自己行事原则的情境,更是让他慌乱神色。
急促的为自己辩解着,安康却是只字未层听进去,淡然的扬了扬嘴角,轻声哼笑,而后迅疾的伸出手掌,扣住了安宁的掌心,再用力一扯,便是十分轻松的将安宁的皓腕给拖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啊好色师傅”
“闭嘴!”
厉声应呵,骇然的语调,使得连同安宁在内的三位少年,皆是由自内心的为之一颤。
他们知道,当安康这般言辞神色的时候,都是不可轻视的大事,半点也马虎不得。
结实的手掌死死的按压在安宁的掌心位置,隐隐之间有些胀痛,浮现而出,安宁虽然不好受,但看着安康凝重的神色,便也是咬咬牙,继续强撑着。
又过数刻,安康终于将掐在掌心的手掌给放开了,终于松开的束缚,使得安宁由内而外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