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身影,张明德紧拧着眉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誉为三件贤之一的安康。
以自己现有的实力,正面对峙传说中的三剑贤之一,根本毫无胜算,这一点他心中自是清楚的很。
“哎呀呀!”安康轻蔑的咧笑出声,随性的纵身一跃,便是跳进了屋内。
行至桌前,淡然的坐了下去,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的品了一口,良久之后便是连声称赞:“好茶!”
张明德依旧是警觉的端着剑刃,注视着前者的一举一动,心中早已是将身后的欢喜之事忘却。
“嗯”顿了顿声,安康装作有意无意的发现了什么似的,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目光正视着眼前的宽刃巨剑,笑应道:“我好想打搅了你的好事”
对方沉默哑言,没有应答。
淡然的扬起嘴角,冲着前者挥了挥手,安康继续和声道:“别在意我,少年,你继续,我就是过个眼瘾,完事儿了我就走!”
“你!”闻言这般,躺在床榻之上的安捷,贝齿娇羞的咬着红唇,嗔怒的瞪视着他。
而这些,安康并没有去理睬,片刻过后,见张明德依旧不言不语的模样,便是饶有兴趣的言道“怎么你该不会不行了吧!”
“你!!”
作为一个正当精壮的年岁,却被同性这样的言语戏谑,张明德顿感大脑一顿抽搐,愤愤的咬了咬牙根。
但面对安康,他也只能是将到了咽喉处的怒气强行的压制了下去。
“我说明德啊!”安康见状,深沉的叹息一声后,便是懒散的起身道:“你要是真的不行了,那安捷我可是就要带走了哎!”
屏气凝神,张明德紧紧的咬着下嘴唇,依旧是不曾有只言片语的回应,安康正视着对方飘忽不定的眸子。
片刻后,便是轻视一笑,从前者的身旁经过,用一条宽大的布匹将安捷凹凸有致的酮体包裹严实后,带着安捷的衣裳,离开了房间。
待得安康的脚步远去,张明德僵持着的身子,便是一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瞬间软绵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
额上早已是布满了如雨下的汗水,粗重的喘着鼻息,瞳孔萎靡恍惚,心中的忐忑久久不能平复。
......
中央城楼的正台面之处,张玄幽春风得意的摇晃着双腿,悠闲的端望着视线前方,正在进行着的好戏。
“龙城啊,你说安定现在的实力,对付安如山,有几成胜算”
“哼!”谢龙城鄙夷的瞥了一眼前者,不予回应。
“呵呵你不回到我也没关系!反正你我心中所想应该都差不多,若是单论实力的话,安如山绝对是能够在整个亚特兰州都叫得上号的......”
言至于此,张玄有稍加顿声,嘴角咧起一抹皎洁的弧度,狞笑着:“不过,面对安定,那可就不好说了,毕竟,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忍心对其下死手的!反观安定,当年文静的死,对他造成了沉重的打击,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虽然文静并非安定的生母,但却早已胜似生母,如此一来,这场对决的结果如何,可就真是让人难以预料了!”
往事提及,别有一番滋味泛上心头,这时,谢龙城也是轻哼叹息道“文静的死是个意外......”
“意外呵呵!”张玄幽不以为然的应道:“但从当时安定的角度去看,那刺入文静胸膛之内的剑刃,可正是后土剑啊,你认为,他会觉得那仅仅是个意外而已吗”
说到这些,张玄幽便是同样叹息一声,继而温和应道:“你我都心知肚明,如果他真的那么想的话,当年就不会立下--十年之后,覆灭安家!那样的誓言,今日更不会以这种姿态回安玛城。”
“唉!”
谢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