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这鱼块儿还像瓦块儿不”丁四丫挑起一块儿鱼肉,对丁王氏说道。
丁王氏早已看的目瞪口呆。
望着小女儿一会儿做这,一会儿做那,边做还便给她解释。食材大多家里没有,小女儿愣是拿了出来,她真怀疑“神家”就在小女儿身边。
“像,还真像!”见丁四丫问,丁王氏忙不迭地回道:“你师傅也真行,竟然想起这个名字来了”
丁王氏做过整条的鱼,也做过剁得一段儿一段儿的鱼,还真没见过从中间劈开来做的。里外都炸的金黄,做出来不散不碎。
“娘,你尝尝,口咸口淡”
丁王氏舀了一小勺鱼汤,甜甜酸酸,香气浓郁,咸淡适中,是她从来没吃过的最好的鱼了。
这时,丁二改和文跃贵也从地里回来了,一家人放上桌子吃饭。
丁二改见炖了一大耳子锅鱼,疑惑地问:“四丫你买的”
丁四丫知道二姐过日子细,说买的她一定心疼,便说:“不是,今天我们老板领着我们几个干活儿的捕鱼去了。捕的不少,分给了我五条。让二臭儿给他奶奶送过去了两条,咱做了三条。”
丁二改:“这么多,一顿可吃不了。”
丁四丫:“我盛出一碗来,明天给李家庄送羊奶时送过去,让他们也尝尝。”
丁二改笑笑:“是该给他们送去。两个爷们儿,哪里会做这个”
李春花听说给自己家里送鱼,高兴地抱着丁四丫的大腿,仰着小脸儿说:“小舅舅,你真好!”
整整一顿饭,李春花就没离开过丁四丫一步。由于吃的是鱼,丁四丫怕鱼刺扎着她,把鱼肉拣过刺儿以后,再放到她碗里。
李春花的碗里堆了一大堆鱼肉。惹得二臭儿和文艳霞只提抗议,说小舅舅偏向李春花。
吃过晚饭,丁二改见丁四丫没在,给丁王氏咬耳朵说:“娘,你看见了吧,做点儿好吃的都想着李家。饭桌子上更是护的一贴老膏药。我看呀,这事有八成了!”
丁王氏摇摇头:“四丫做的说的都很坦然,我看不是这个意思。她就是心疼老太太病着,那父子俩又不会做。至于拣刺儿,她不给她拣,就得咱俩,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丁二改:“一个小姨子会考虑这么多我看这就是处出感情来的表现。”
丁王氏叹口气:“但愿如此吧!”
李邢氏望着油汪汪香喷喷的红烧鱼,感动得不行。待丁四丫走了以后,对儿子李景辰说:“自从把两个孩子接走了以后,四丫这孩子每天来送羊奶,还给钱买粮食、送鸡蛋、送菜,咱家的日子也好混了。
“这又送来了熟食,我看这孩子对这个家很上心,保不住就是我说的话起了作用,你就趁热打铁,托出个人来把婚事说明了。只要递了小贴儿,我死也闭上眼睛了!”
李景辰:“娘,不急,唤弟坟头上的土还没干呢!”
李邢氏:“怕什么,人家寡妇抬身,才等坟头土干了以后,男的都是越早越好。男人屋里没女人,就不像过日子的。”
李景辰:“四丫还小,怎么也得等到十四岁再提。”
李邢氏:“到了年龄,别人就给抢走了!这么优秀的女孩儿,不知多少人家盯着呢!咱家有这个便利条件,要错过了可就后悔了。”
李景辰:“这……怎好说出口”
李邢氏:“你说不出口,我托个人给她娘说过去。”
李景辰忙摆摆手:“娘,你先别急,容我想想。”
丁四丫自是不知道两下里人们的心思,在她看来,纯粹是为了弥补因为自己而对李家造成的伤害。
第二天,丁四丫仍然在空间里,站在大道的中间等着杀鬼子。
等了两天,又见三个鬼子出了炮楼,向她呆的方向走来。
前车之鉴,丁四丫这回没有往外放西瓜,而是放了一嘟噜葡萄。
西瓜你可以用脚踢,滚了以后还可以切开吃。葡萄就不行了,一是骨碌不动,再就是沾上了土,不洗没法吃。
之所以放一嘟噜,目的是想让一个鬼子过来捡拾。这样还能杀一个。如果那两个没看见她挥刀砍的话,闹好了还可以杀俩。
如果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