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你收拾一下……”声音因怯懦越压越低，这样子的成贤确实令她感到有些害怕。她读得懂那些诗，是写给她的，那么痴情缠绵、绝美凄凉。那般的深情，即使不是对她，她已深深地被打动。
因为她吗因为那些都是关于她，他对自己那般的冷厉！
“……”成贤惊觉自己的失控了，他在努力控制住自己，他的愤怒，更多的，是来源于自己的心痛。
整个书房里，异常的安静，静到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良久，成贤终于出声了。
“你出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成贤的声音，已平和了许多。
卢姑娘也已镇定下来，弯腰拾起那些掉落的墨迹，小心翼翼地叠放在桌子上，轻轻地退了出去。
此时此刻，卢姑娘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