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宽窄的短刀,陈列在那些锅子旁。
来到撒谢尔的兽人极少携带家眷,在面对香气浓郁,凝固的油脂一般漂亮,却能清洗任何脏污的肥皂,光滑圆润的角梳,幼儿肌肤一样柔软的布料,和那些比水晶更清澈纯净,却比水晶廉价得多得饰品时,大多数人不必遭受像某位带来了众多异性,因此被一片柔腻哀求和纠缠包围到完全不能动弹的族长的境遇。能立即增强个人武力的武器和护甲令这些兽人焦灼渴望,但在为另一边展示的物件眼花缭乱之余,也很少有人不会想起正在远方部落等待的一些人。哪怕是最无牵挂的兽人,也不会不为像一擦就着的火柴之类能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极大便利的小物件动心。
然后令他们大喜过望的是,整理和看护这些精美物品的人类表示,为显待客之道,他们已经接到指示,这个区域内的所有商品今日之内开放交易,他们接受任何钱币,而限制就是每个兽人只能购买最多一样——包括酒在内。
面对眼前看不到尽头的货架和上面数不清的各种事物,这些兽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选择,当然,最为痛苦的仍然是那一位自作自受的族长。
在咨询台变成收银台之后,应对各种询问应对得心力交瘁的两人小组们终于能够脱离这份堪称折磨的责任,在大厅一角保留的座位区暂且休憩。哪怕是用脸色赶走了最多问题的家伙,这时候也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食堂给他们送来了特制的清凉饮料,干渴的口舌得以稍加抚慰后,他们才渐渐恢复一点精力,彼此之间开始简短的交谈。
“总算要滚了。”
“走了就好,简直是受够了。”
“但他们还是要回来的。”
“他们也不会都回来,到时候再说吧。难道我们会一直干这个”说话的人转向另一边,“对吧,组长”
身形单薄的褐发青年抬起头,他按了按眉心,“是的。”他低声说,作为态度最好,因此兽人的问题也最集中的人,他的喉咙受损是最严重的,“你们明天就能回去了。”
“那你……”
“我和他们一起去。”这位组长说。
“你去哪”他身侧的狼人问。
“他们来到这里,我们自然也要去他们来的地方。”组长说,“到他们之中去,知道他们在哪,有多少人,过的是什么生活。”
“你们在准备这个但你们能得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