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拥有这样的才能,那性格就必然极为强势,他很少出什么纰漏,就算有,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弥补回去。云深对之前会议的场面并没有特别感想,他顾虑的是各级队长表达出来的态度背后的东西,完全没想过范天澜居然要为此深刻自省。
“如果我对会议的内容和形式有不同意见,也应当在会前或者会后提出,”范天澜接着说道,“自作主张的行动对你的权威损害极大。”
“喂喂,”塔克拉不由自主地说,“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还有这是反省的话,你刚才按着他干嘛”
“为了有始有终。”范天澜说。
“你就是想乱起来而已吧”塔克拉说,不知为何对面这种坦荡的无赖让他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不过他向来不认为自己的性格有什么问题,更加不会醒悟到自己头上,“然后还不是被玄侯搅了,还是说你们本来就约好了的”
“他只是在表达一种态度。”范天澜冷静地说,“在不经有意引导的情况下,和满足现状,守成不动,随波逐流,摇摆不定一样,对接下来该走的道路,他们基本上是这三种立场。”
塔克拉用了一两秒才在脑子里对应上这几个成语,虽然对这种类似炫耀语言一样的说话方式不爽,但这些话里有更重要的东西。
“然后呢”他的表情也变得正经了一些,“你又是什么立场,你又想让他怎么做”
问题再度回到了云深身上。对上这两位青年投来的视线,云深的神情没有什么特别变化,只是笑了笑,“天澜,塔塔,你们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我知道你想组织起一个有效政府,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