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将军来历不凡,萧锐这里还有事想请教,不知将军今番重生于人世,还有什么计较”
元兀追答道:“有什么计较既然我已复生,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阻拦我就杀了他!”
疾云愤声道:“哼!只怕你往后再没这个机会了,你如今已成了小王爷阶下囚,过一会儿还不知道谁杀了谁呢!”
哪知兀追翻了一眼道:“你这小丫头想杀了我吗想杀就杀吧,本将军难道还怕死不成想要我改变心意或惧怕你,却是白日做梦!”
疾云见在自己阴风下对方还敢与自己相强,心底恼恨,左手一个光绽,随之风力又强了一倍,瞬时里大帐里完全为风力包围,爬山虎与李虎功力不及,吓的连忙跑到萧锐身后去了。
而再看元兀追,已是被阴风催折的神形萎顿,整副人形都好似萎缩了许多,可即便如此,其眼中凶光兀自不减,任是疾云接连又催动两次风力也不见告饶。
“够了!疾云,怎说他也是一代勇将,虽成了我等阶下囚,我们也不该无礼折磨他,你先将风尾收了吧!”
得萧锐的旨意,疾云只得恼声将阴风收起,随着风声掩息,屈跪在地上多时的元兀追再禁忍不住跌倒在地,见他如此倔强,身为尚勇的库夏族人疾云倒不由地生出一些佩服来。
“元将军,闲话我们也不去说他,我还有一事想请教。如今东辽境内即已成了战国,请问其中到底还有没有什么首脑,如我猜度的不错,东辽境内近日一定生了什么大事,不然我二哥也不会派我前来安定。”
元兀追受疾云一番折磨虽然仗自己刚性没有示弱,到底体力不支,心志消磨,萧锐和声与他请教,自然好过疾云厉色逼凌。
当时喘着气道:“萧锏这厮当年并没有征求我等意见,便将一干幽灵重生,他在日时多少给他一些脸面,如今这小子去往生界一去不返,剩下的将领自然各按各的规矩自在行事,哪里还有什么首脑。
只不过大家都是腥风血雨中经历的,东辽这里偏僻多战,都乐离开罢了!”
“哦,这也就是说大家都各自为政,自立为王了!那元将军你呢,你的营盘与据堡又在何处”
被萧锐一句话问的倒让元兀追多时说不出个话来,疾云在一旁不解,正待问询,李虎是个精灵的,他又最会打算盘。
当时猜着了笑道:“哈哈,我知道了,你这姓元的便看在我面前耍威风,其实和大王子一干手下比起来也只是个小角色中的小角色,自己没力量没本事所以被赶到东辽边境来了!”
果然李虎这一句话说出口,把个元兀追气的面红耳耻,却多时不曾还口。疾云从来看不起李虎,可眼见李虎刁钻,骂人都骂在刀锋软肋,一时间心上爽利,也不由地笑看了李虎一眼。
“不知元将军可知道我大哥帐下可有流光与黑影这两位人物”萧锐忽然又开了口道。
元兀追闻声第一次流露些许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两个人的他们两个算是新人,一个是凤骑的副统领多少有些本事。
另一个却不堪的很,仅是晦光使猞脂的面首,也不知道从那臭女人睡来什么本事,好好一个男子却有一身阴不阴,阳不阳鬼术法!”
萧锐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这两人的确算的上是除了凤琴、彪虎外最有力量的精英了。最后一个请求……。”
说着,萧锐打开案前自己费尽心思描制的军图,请元兀追将东辽境内各乌鸦兵散兵小队盘据的势力标出。
初时元兀追还想拒绝或以次要挟萧锐将自己释放,哪知萧锐虽然面和心善却最恨他这一类持强凌弱的匪徒,尤其奸女这样的恶行莫说萧锐,单是疾云手下女营就不能放过。
双方话说不到一处,萧锐便将元兀追交由疾云发落。过后疾云运足了阴风直吹了他三日三夜,终于令这位凶顽屈服,乖乖绘制了一副东辽军略详图。
当军图制好后,萧锐又将图纸在元兀追手下人与月凹村山民比对,直至军图绘制的几近完美在罢了手。
而就此期间,萧锐也接见了月凹村的一村父老,虽是远在南疆数千里之外,村民也知道怀德王萧锐的名声,当得知搭救的正是世人传颂的镇南王十三世子时,喜不自胜,纷纷朝拜,一心想留大军在当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