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明闻言一笑,道:“以锐王子的聪颖岂能真的不悟法术精妙王子说笑了!”
萧锐摆手道:“真的不知,弟子修习到现在只知道这是一门羽化转生的法术,威力如何,实在不知。我师傅在日也曾不从施展过,怎么运用更是不晓得。”
女荒神淡淡一笑:“王子您既然知道是羽化转生的法门,其威力怎会真的不知晓,怕只是不敢相信罢,即能转生,自然是不死神术,所谓羽化也正是幻化万端的途径。
这等奇术不想在人间界也有留存,王子您确是修习了极高深上乘的心法奇术呢!”
萧锐原本并不是真的一点也不知晓云先生传与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法术,只为这桩本领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几乎是童话里才有的故事。
且云先生也只传了三分心诀,自己只略触了一点皮毛而已,每每预想到法术的神奇,却又没有多少自信,如今幽明女神将真相说出,少年人终于开了疑惑。
心喜之极,忙不迭道:“如此说来,哪一天倒真的要找师傅好好教教我,免得他这一门本事失传了!”
幽明见萧锐才去烦恼,贪心就起,不由道:“锐王子也不用如此担心,尊师已教授了你奇术的起始,虽然心诀未曾全得,可也一样能入转生门径,所欠缺的不过是幻化奇术的多寡而已。
寒冰狱灵气胜过与人间界百倍,如肯仔细下功夫,不必等尊师教习,您或可以提前领悟成功呢!”
他二人一番对答,除玉瓶儿略知萧锐的机密外,丹娘与萧萑都是不解其意,正在留心二人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见萧锐忽地恭身施礼与幽明道:“如此还请仙长不吝赐教,多多指点!”
幽明点了点头道:“我为出身故与锐王子所修习的奇术有些相类,触类旁通,或可指点王子一二,还请你四人在我这藏身处休息数日,多少对锐王子您有些益处呢!”
萧锐闻言大喜,忙一揖到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令玉瓶儿三人意外的是,女荒神交待过一番话好,别重归原地,一样的伏身卧于脚下草坪上,再不开口。而萧锐似有领悟,一样的俯身盘膝抱坐在女仙子身边。
二人不问不答,垂首低眉,目光黯淡,又像是入了定,又像是沉息假补寐一般。
玉瓶儿与丹娘都是活泼性子,见两人坐卧不理自己,好没兴致,只过了一会儿,便耐不住性子,在那洞穴中游走起来。叫人奇怪的是,那小小的地穴竟比二人想像中要大的多。
明明当眼便可将洞穴景物收尽眼底,可跑动游走起来,却是说什么也触不到四周的岩壁。等二人自以为奔行了很远,可回首时,只不过离开洞穴草坪不过五六丈距离罢了。
而洞穴中的神风也是久久不歇,清风拂动,将那绿地催的越发青莹,洞穴中的境像也随着女荒神的沉睡而越来越鲜活。
脚下则传来微微颤动,隐约之间众女竟觉得整座地穴不是在苦寒的寒冰世界,而飘荡九霄云天外一般。
玉瓶儿是色界天缠魔女,见识不凡,当初入这地穴时,便已猜到诺大一座洞府是女荒神用自己肉身假造的,而与自己见面的则只是女神的元神而已。
这样的法术正适宜在这奇冷的寒冰狱中施展。可令玉瓶儿意外的,幽明一口仙气化为的神风却是奇幻莫测。
不只可维持整座洞府的生机,其中竟含有生生不息之意,趋转幻化,并没有消耗幽明自身的法力运转,而是在玉瓶儿不能领悟之外,仿佛借了天地乾坤之力在流传一般。
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幽明在这寒冰界受制数千年却还是可凭一己之力留存到现在。
想到幽明曾说过自己肉身来历所行的法术正好指教萧锐,玉瓶儿不禁又看了一眼女荒神脚下的少年,发觉萧锐一样也是如饮了醉酒一样不省人事,可稍一观察。
玉瓶儿心上猛地一惊,越来她留意到不知不觉间,萧锐的呼吸竟与洞中的神风一个频次,往来游走久了,直至合二为一。
等到了这般地步再看萧锐与幽明二人时,任是玉瓶儿怎么揉搓双眼,也不能将两人看个真切,有心想走近了细观,却发觉脚下迈不动步步,每每觉着已近了二人跟前,两人却又离的自己远了一线。
几次三番试练下来,玉瓶儿终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