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日后能将安排在难民营里放生,可要是不能成功,被我哥哥们追回,却怪不得我,这些需要向你事先说明!”
换了平常萧锐断不会说这样冷漠的话,只为他一日恶战,见多了血腥,又是才刚与二哥剧斗一场,心情正恶。
而触目二女,虽是落难之际,可一身上下仍透着尊贵,与身后面黄肌瘦,饱经战争折磨的西羌妇人们完全不同,纵是萧锐不想为难她们,却也将平日里的怜香惜玉的心思丢过一边。
未想,那年长的佳人闻声,却当厅跪倒,口中道:“难女闻说萧王子素有仁王美名,所以冒死前来相投,还望王子殿下护庇。”
说着又转眼看了看萧锐身后将领们再道:“难女还有一事想向殿下禀报,只是事关机密,求殿下能允许难女单独相告!”
萧锐心情正在不好,听了女子这番话,摆了摆手道:“不必了!若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