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锐三人潜近事发地点时,就见十王子萧钺早与一名道人打了个热火朝天,不出萧锐所料,萧钺此一行跟随的正是自己手下两名剑客柳青衣与丑少年胡炳。
令萧锐称奇的是,萧钺此刻也御起一柄黄光剑与那道人拼斗,姜冲在旁见了也是不胜惊讶,禁不住小声与小主人道:“小王爷,想不到三年不见十王子竟也修成了剑术!如此看来,倒真是我们强劲对手呢!”
萧锐笑答:“姜将军不用担心,我十哥现在不过是仗了自己一身元气取宝剑在与敌人击刺而已,这还谈不上真正的剑术,至多算是十哥多了一门强大的兵器而已。”
姜冲不问剑术,不知其中的深浅,可看着萧锐说这番话时,神情镇定,不禁也放了些心。
再看场上以一斗三的武当派道人,生就一副短小枯干的模样,身长不足五尺,一身上下好似被催过的树干,当真又老又丑。
可空中一柄青光剑却是着实厉害,不只剑光出众,且还灵动之极,竟然以一敌三还是占足了上风。场上除了柳青衣的青蚨剑能稍与之抵挡外,胡炳的赤光火焰剑却是一个劈刺便被震退老远,至于萧钺的剑光更是形同虚设,连剑圈都抢不进。
四人相斗一刻,想是把那瘦道人惹得烦了,忽然枯手一张,也不见他念咒掐诀,只见得树皮也似的瘦掌内猛的一个金光绽显,便是一粒海碗大小,火艳艳、活泼泼的金珠跃了出来,呼啸生风,直砸向少妇柳青衣。
柳青衣知晓道人这太乙神雷的厉害,见之连忙一个身剑相合,驾剑光早闪开一遍,剩下胡炳不够运气,躲闪不及,只得运剑成风,驾起剑光抵受,当时就见金珠撞落在剑网上,直打出惊天也似的霹雳,精光大作之中,就见胡炳如扯了线的风筝一样悠悠扬扬给震飞了出去。
至于身后的萧钺也不能幸免,被雷光震摄,自己一路剑光也险些把持不住,一连被打出十余丈开外,这才勉强定住身形,可面色也和白纸一样,竟是转眼间已受了不小的内伤。
再看那瘦道人此刻却是一飞冲天,扬手就把胡炳的火焰剑抓在了掌中,见火焰剑竟没有被自己神雷震碎,不由点了头怪笑道:“哈哈,这人不怎么样,剑倒是比人强的多!小畜牲敢强闯我武当禁地,留下一柄剑也算让你长点儿记性!”
那火焰剑几是胡炳视为性命相连的宝物,此刻被道人雷光震伤已是元气大损,再见道人将自己剑光收了,更是气急攻心,扑的一声仰天吐出一团血水,生生倒地闭过气去。道人见他这般无用又气又笑,可手里却是不忙,翻腕便将宝剑收在自己服下鹿皮囊内。
而刚刚逃过性命的柳青衣见道人如此嚣张,秀眉一皱,玉掌一扬,便见其袖笼内飞出无数青芒,如青蜂一样在空中嗡嗡作响,盘旋绕动扑向道人而来。
道人见状又笑:“原来你这妇人最精湛的原来并不是剑术,早这样,怎么不将这些青针使出来呢!”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一枚银轮,往空一放,便是银光大放。萧锐三人此刻还躲在离斗场二十余丈外的树梢上,当下银光泛动,竟激得姜冲与丹娘腰间的兵丸一阵抖动,无形之中竟似有巨大的吸力要扯带着两人兵刃,将其吸走。
而不远处的树林中,轻微细小的金器抖动的声音此起彼伏,显然林中藏身的各位王子、公主随身兵刃也随之受到牵制。见此萧锐一面笑道:“这老道人好大威力的一块吸铁石!”一面却赶紧与姜冲、丹娘换了藏身的树梢,以免刚才兵器的响动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再往斗场上看,令那道人惊讶的是,柳青衣放出的青芒竟不受一点自己宝轮的牵制,不但没有一点被吸走的意思,并还径直往了道人头顶扑来。
事出不意,让道人吃了一惊,连忙一个震身倒退再将剑光放出,就听嘣的一声,青芒如泼雨也似的倒在了道人的剑网上,生生将道人打着倒退出去七尺,再看那万千青芒却又在道人震身时刻,得又凝聚成青龙也似再渡袭来。一时间道人连连展动剑光竟也只能挨打受困的份。
见自己采炼天地五金之精,行法御火三十年才炼成的朝光剑,竟不能将如此细小的青针搅碎,道人大是吃惊,何况他已知道这些青针还不是金质,这更让道人大惑不解。
忙乱之中偷眼往了柳青衣看去,就见本来弱不禁风,病人也似的少妇,似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