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车中,萧锐眼前不由又是一亮,原来车厢内布置的极是豪华,脚下是如茸草一样的厚毯。一眼看去,几乎怀疑自己正卧在草丛中。见莺儿车厢内便将自己绣鞋除下,萧锐不由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自己脚上,心中也不忍将眼前雪白的地毯踩脏了。
果然莺儿见萧锐呆立在车厢一角,娇笑一声,行近少年人身前,俯身跪下为萧锐将长靴除下。萧锐想拒绝,却又觉得莺儿手指细小,触摸在自己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恍惚之间,自己已经是赤脚立在地毯上。
“怎么上了你的车,不只鞋子,就连袜子也要脱下的吗”萧锐看着自己的光脚,略显尴尬道。
哪知莺儿也将自己罗袜除去,露出新月一般的纤足,笑着道:“这倒不是,只是我喜欢光着脚走在这毯子上。放心!不脏的,这辆车除了我和娘娘之外还没第三人上过这辆车呢,而且就是娘娘也是喜欢和我一样赤脚行走在这车厢内的,王子爷您今天能上这香车,也是娘娘对你的优待呢!”
听了这句话,萧锐不由心上一动,可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尴尬着点了点头,可目光却又忍不住往了莺儿露出裙角的一对纤足上。只觉十根玉趾上涂抹的凤鲜花汁娇艳欲滴,将莺儿一对白足妆典的如同十片花瓣一般。
萧锐虽然还称不上十分好色,可此时心头却也是一阵激动,只想将眼前莺儿小脚握在手里,看看究竟会是什么感觉。
见萧锐目光在自己脚下转动,莺儿咯咯一笑,将一对玉足收回裙下,嘲笑对方道:“王子爷!您的眼睛可是不太老实哦!”
少年人被对方说中心事,顿时面红耳赤,心上羞惭,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哪知莺儿见了萧锐窘状,反倒上前一步,笑着将萧锐拉过一旁,安排坐下。又取出一只食盒,布出十样精致点心,取了身前香案上红泥小炉,边奉上点心,边为他温酒。
萧锐虽然贵为镇南王王子,可自小到大,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享受。彷惶之间,不觉已喝了三四杯酒。他虽然酒量不算小,可没有想到那碧绿色的甜酒后劲极大,不过一会儿,少年人头脑便有些醺醺然。这才听到莺儿开口笑道:“其实王子爷方才也没什么,在我见过的人里,您已经算是很正派的人了!”
“呵呵,被莺儿姐姐这么一说,萧锐真是感激不尽,只是刚才确实荒唐,还请你不要太过在意!”
“哈,不会的,就是在意,也是那些即邋遢又肮脏的王公大臣们,像小王爷您这样年轻英俊又聪明的,莺儿是不会介意的!”
“哦只要是年轻英俊又聪明的,就不会介意吗”萧锐不由冲口而出道。
莺儿闻言娇嗔着打了他一记,道:“不许您胡说,莺儿刚才这么说,也只是为了王爷您不要太过尴尬,可您倒好,反而取笑起我来了!”
看着莺儿含羞薄嗔的模样,萧锐平日里的精明强干,只在一瞬间便统统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负愧之下,连忙起身赔罪。好在小丫头莺儿驾御男子的本领实在高强,自然连忙将他按下,又柔言相慰,并在不觉间与萧锐坐近了好些。
到此刻,少年人耳边听的是娇音软语,眼里看的是花容月貌,鼻下闻到的是暗香流溢,此等人间艳色,把个未经人世的少年郎,不免迷的七荤八素,神魂颠倒。
等到了春秀宫拜见鸾妃时,却听到鸾妃正在奉勤殿休息,萧锐听到父王不在禁宫中,自然也不便在面见鸾妃。而莺儿也没有领着萧锐去看那两匹生了病的龙马,而是遣走身边宫女太监,一人独自拉着萧锐往了深宫中行去。
萧锐见莺儿遣开众人与自己独处,虽然不信小丫头有天大的胆子,可做为一位血气方刚又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少年人,此刻却是止不住的只能往一件事上面去想。
可行走了半天,萧锐心上留意,隐约间感觉到莺儿已带着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