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董四平这番话引得萧锐来了兴趣,当时将烦恼丢过一边,兴奋道:“真的吗哪他人在哪儿,快让我见见!”
可少年忽然又换了一副神情,有些担心着道:“不过我这位老师不会又凶又严吧!四平叔,我看还是算了,今天已经这么晚了,还是不见了!再说见老师也该有个礼数,我这做学生的应该去拜见他才是!”
董四平为萧锐言语恭敬很是赞许,可他也知道萧锐之所以如此,至少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怕日后多了一个待自己严厉,又能管着自己的老师,这终究是孩子天性不能怪他。
于是笑了与少年道:“小王爷,老奴知道您的心思,您是怕新来的先生对您老严厉。可是这也正是老奴我最担心的,不过不是怕那人对您严厉,而是怕他太过放纵小王爷您,一点也不严厉呢!”
“这是怎么回事”萧锐不由问道。
“这个,还是等您明天见了人就知道了!”董四平话虽然说的轻松,可额头上皱纹却实实在在深了好些,看来他不但没说谎,事情可能还比他说的要严重许多呢!
萧锐以为事关拜师大计,怎么也得要恭敬一番,是以第二天一早,小王子便早早起了床。梳洗装扮的十分仔细之后,便请董四平领自己去拜见师傅。
哪知董四平却摇了摇头道:“小王爷,现在天还早呢!您这时候就想见师傅,老奴估摸着准不成,还是过午后再说吧!”
萧锐听说要还要过午后,心里不免有些疑惑,可对方即将是自己未来的师傅,既然是位高人,或许规矩也特别古怪,也只得耐心等了起来。看着董四平满眼的无奈,他小脑袋瓜,又止不住的往另一个地方去想。
直到午时过了三刻,董四平还是没有要与自己起行的意思,少年人终于按捺不住询问老人起来。
董四平满脸无奈的答道:“不瞒小王爷您,我替您找的这位师傅,方才私下里,我已派人打探了好几次。这家伙始终在帐里呼呼大睡,到现在还没有起身。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既然小王爷你心急,我这就命兵士们将他抬来!”
“还是不用了吧!我自个去找他就是,可是四平叔,您不是说他很有本事的吗怎么都过了正午了,我这师傅还在睡啊!”
董四平苦笑道:“老奴替小王爷您找的这位师傅嗜酒成性,昨晚因初到桃花山,许是见山上没酒便到山下酒馆里喝了个醉饱,等回到军营里便呼呼大睡,直到现在还没能醒过来呢!”
萧锐聪明,一听自己这位师傅竟是住在军营里,看来十有八九还是位军人,却敢夜下下山喝酒,实是大乱军纪的举止,他虽然才到梁州一两日功夫,可也听说镇南王治军严酷,有乱军纪斩无赦的禁令。
照这么说,董四平找的这位师傅要么是军中的统领,要么就是位大胆之极的蛮夫。为此少年人不免有些不得意起来,加着董四平劝他不用去营房中走动,于是就改了主意,吩咐兵士们将自己这位师傅请到行院中来。
好一会儿功夫,才见五六名兵卫抬着一口极大的酒缸,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