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头……
亏他想得出这个词。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去见什么姘头了”安悦也生气了,用力的把党阳推开。现在她也不怕党阳了。
知道党阳是因为她去见姘头而变的这样的恐怖吓人,可她没有姘头,她自然就不怕了。
“难道不是吗”党阳生气的质问着安悦,眼角隐隐泛红。
“……”
安悦看到了党阳隐隐发红的眼眶。诧异的睁大了眼,这……党阳该不会是要哭了吧
这……
不是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吗
“我没有姘头。”安悦认真的说,本来很生气的,生气被误会成浪荡不守妇道的女人,可看到党阳隐隐泛红的眼角,她又心软了。
党阳都这么可怜了,都快要哭了,她再骂他的话,他说不定就会哭出来。
他要是哭出来怎么办
她实在是不会安慰人……最主要是不会安慰哭泣的大男人。
“你胡说!”党阳更生气了。
他刚才已经想过了,如果安悦承认了有姘头再跟姘头断绝关系,那么……他会选择原谅她。
他爱她。
很爱很爱。
爱到愿意原谅她犯这样的错误,只要她保证以后不再犯,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那样爱她,那样对她好,只要……她跟别的男人断的干干净净的,只要她以后愿意全心全意的呆在他身边。
他会原谅她。
可想不到,安悦还理直气壮的否认。在党阳看来,安悦的否认就是在保护她背后的男人,在践踏欺骗他。
“我胡说什么”安悦没好气的瞪着党阳:“如果我真的有别的男人了,我会明明白白的跟你提出分手,我会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偷偷摸摸掩掩藏藏是我的侮辱也是对他的侮辱。”
“他是谁我要杀了那个野男人。”党阳更加生气了,安悦现在这个样子落在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