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既然瞧出了问题的所处,可有解决的法儿。”
甄幺儿抿唇一笑,两手负在背后,端的是高深莫测,“我自然有,看在管事儿的心善,帮了我们的份儿上,我便给管事儿的你指一条明路。”
此时,管事儿的已然忽略了甄幺儿的年岁,而是满面专心的听着甄幺儿讲话。
甄幺儿口吻一变,突然讯问起管事儿的来:“管事儿的,大夏镇这儿是否有一个码儿头”
汉河吊穿大鄂境内,恰好从洪湖县流经,洪湖县大夏镇这儿的确有一个码儿头,还是一个非常大的码儿头,码儿脑袋上时常来往许多货船,客船,因此大夏镇码儿脑袋上的人流量是非常大的。
管事儿的不明白,甄幺儿为何会突然提到周边的码儿头,这跟他的小餐馆儿有啥关系
“大夏镇的确有一个码儿头,小哥,你问这干嘛”
不止管事儿的不解,邝氏,甄元姬,甄玉姬,甄银姬,以及女掌柜亦甚是不解。
邝氏对甄幺儿道:“四儿,你如果有啥主意,便径直告诉管事儿的罢。”
甄幺儿朝邝氏一笑,道:“娘亲,你莫要急,我这即把我的主意告诉管事儿的。”
“管事儿的,你家餐馆儿可是关键卖蒸大肉和炒菜的”
她又闻了一下蒸大肉的香味儿,而后讯问管事儿的。
管事儿的回道:“我家小餐馆儿自然比不上鲜味馆那般的大酒肆,作菜的厨子便是我家娘子,我家娘子最拿手的便是蒸大肉,除此外,还可以炒几道简单的家常菜,平日中便卖这些个。”
蒸大肉和家常小菜上不的台面,只适宜给饥饿的人填饱肚儿,而周边码儿脑袋上人流多,搬运工,水手,随时皆都有,这家小餐馆儿的消费并不高,正适宜码儿脑袋上的那些个人。
甄幺儿考虑了一通,给管事儿的提议:“管事儿的,既然餐馆儿没生意,你干脆把煮好的饭,烧好的菜提去码儿脑袋上卖,一大碗白白饭配上下饭的菜,一瓷碗卖五厘钱,早晨,午间,晚间,皆都去码儿脑袋上卖一回,你觉地我这主意怎样”
管事儿的是作生意的,头脑自然灵活,甄幺儿如此一讲,他两眸亮了一下,即刻觉地甄幺儿给他出的这主意非常好。
虽然一瓷碗饭菜只卖五厘钱,可码儿脑袋上人多,薄利多销,总比他守着一个没半分人气的餐馆儿好。
“好提议,多谢小哥指点。”
邝氏,甄元姬,甄玉姬,甄银姬纷纷惊异甄幺儿竟能想出这般的好法儿,三言两语便把这家小餐馆儿的困境解决啦。
给小餐馆儿的管事儿的出完主意,邝氏,甄幺儿便预备离开,不等甄幺儿从新回至驴车上,管事儿的便讲:“小哥,请留步。”
甄幺儿偏头瞧了管事儿一眼:“管事儿的,还有事儿么”
“还有一点小事儿,请小哥稍等片刻。”
管事儿的答复了甄幺儿,便催着对自个儿的媳妇儿道:“娘子,蒸笼中的大肉不是方才熟么,赶忙进去搞一些个出来给小哥带上。”
“唉,我这即去。”
女掌柜反应过来,笑狭狭便进了餐馆儿。
邝氏本来想推拒的,可见甄幺儿站立在那儿纹丝不动,便没讲啥啦。
蒸大肉的香味儿飘飘而来,甄幺儿着实是移不开步伐,现而今这具孱弱的身子要她对吃的是全无抵抗之力,仅是她给管事儿的出了主意,混一顿大肉吃亦里因此当,她今儿个若不给这管事儿的出主意,兴许再过一些时日来大夏镇,便瞧不见这家小餐馆儿啦。
女掌柜非常快走出,掌中拿着个油纸包。
甄幺儿瞄了眼,那油纸包鼓鼓的,纸面上还有油脂。
这女掌柜可真大方。
女掌柜把油纸包交给管事儿的,管事儿的接过递和甄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