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黑逵大掌啪啪地拍了几下鼓囊囊的雄壮胸膛:“不过焕仙,你昨夜怎地自个儿跑这儿来了,还一个人喝了酒,想喝酒的话,完全可以叫俺老魏陪你一块儿啊”
不叫你肯定是有不叫的原因嘛……
陈白起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皮,思索着如何回答。
见陈白起面露难色,魏腌一下吓到了:“还是你遇着个啥难事了一个人在这儿借酒消愁”
凭他这脑袋瓜子也只能猜到这种程度了。
而陈白起正好借坡下驴,她道:“是遇着些难事,不过也算解决了,便不提此事了,哦,对了,这蔺府与玉山雕之事不必管它了,一会儿我便让人将玉山雕还给那蔺渠成……只是另一件事情,焕仙想请魏大哥帮我跑一趟。”
“什么事”
……
——
陈白起回房洗盥后,换了一套天青色长袍,然后便去唤牧儿起身,兄弟二人难得清闲在一块儿用早膳,期间陈白起温声细语地问着陈牧近日来的生活与学习情况。
由于陈白起平日十分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去教陈牧学习,所以便将他送到了门阀子弟统一送教启蒙的官学,官学内有学官会教习各类知识,可到底比不上私学的细致跟文流水平,所以除了官学外,陈白起又央求了苏放给他当先生,私下授课。
陈牧十分亲近她,今日得知她不用上朝陪他用膳,一早上都欢快地像送喜的麻雀,叽叽喳喳地跟她讲个不停。
用过早膳后,拖得实在快迟到了,他方依依不舍地准备去学府。
陈白起在开学前,替陈牧特意做了一个双肩背包,内含量颇大,足以放下陈牧上学所需备之物。
替他背上书包,陈白起弯下腰,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双目对视,笑眸弯弯道:“今日兄长在家中,午后我给你送饭,今日牧儿想吃什么兄长都可以给你做。”
“真的吗”
陈牧惊喜地睁大眼,与“陈焕仙”相似的杏眼有着女孩子的秀气与纯净。
陈白起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点头:“当然。”
“那、那牧儿想吃兄长做的炭烤小鱼,呃,对,还有糯糯的小米粥,还有、还有薯粑粑……”他兴奋地一口气念完后,忽然意识到做饭的好像是自家兄弟,他一下要这么多样岂不是会累坏兄长,于是他赶紧改口:“兄长,牧儿不要……”
可不等牧儿反口,陈白起便先一步应承道:“嗯,好,兄长记住了。那牧儿在学府可要认真听讲,晚上回来后兄长可是要考查你今日的功课的。”
陈牧亮晶晶地盯着陈白起,面上浮起红晕,笑得十分高兴:“嗯,牧儿一定听兄长的话。”说完,他还用力地点了点头,以示认真。
陈白起顿时笑着揉了揉他头上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