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被他压在胸前,寂静的夜里,全世界好似除了滴答滴答的雨声,便只剩下他的心跳声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本觉得有些难受的姿势,却在这平和又温馨的心跳声催眠下,睡意越来越沉,很快,她眼皮子一打架,便睡着了。
而姒姜却无心睡眠,他看着陈白起的黑色头顶,无声地笑了一下。
而被挤到中间只能蜷缩成一团连翻身都不能的狗二,一抬眼猝不及防被撒了一脸狗粮,表情是一阵暧昧古怪。
他看了姒姜好几眼,心道,这两人瞧着不太对劲啊,哪有俩男的抱得这么紧睡觉的……
而也没有睡着的苏放,他并没有跟这群人挤,而是拿榆树叶编了一顶草帽搁在头上,他靠在一棵茂密的树下,夜色昏暗而寂静,他看了陈白起跟姒姜的方向一眼,勾起嘴角,表情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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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薛邑至秦国他们行程紧凑足足赶到大半个月,而终于不再是山林荒土便是峡谷山坡,终于能瞧见大片建筑跟人烟城镇时,陈白起此时就跟腌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