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江紧紧握住郭嘉双手,笑逐颜开道:“奉孝,走,随某回县衙,许某介绍帐下军师谋臣与奉孝,日后奉孝但与他等同。”
郭嘉轻笑,说道:“主公所言可是荀侍郎、陈中牟、吴军师等人”
“正是,正是。某帐下谋士奉孝可是熟悉的很啊!”宋时江大笑,拉着郭嘉就往外而走。花荣与吕方郭盛紧紧跟上,路过柜台,花荣随意掏得一金抛与掌柜。慌得掌柜双手急摆,叫道:“不用不用。”花荣紧随匆匆,回首说道:“拿着就是,别找了,事急。”
郭嘉手被宋时江牵着,倒不反对,长袖飘飘,施施然而走,回话道:“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耳。”
“你呀,哈哈……”宋时江右手牵着郭嘉,左手举指轻点,大笑说,“郭嘉何人,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怎可不打探详细”
郭嘉大笑:“见笑,见笑,嘉确实为主公之仁义吸引耳。子不闻,仁者无敌……”
数人一路说笑,一路回得寿张县衙。噗一进县衙大厅,宋时江已是大声叫唤:“公达、加亮何在”
荀攸与吴用彼时正聚于一处围一竹简俯首探讨,听到宋时江叫唤,放下竹简,抬首往外而望,见得主公与一青衣儒生挽手而进。
仔细凝望之下,荀攸却是抚须大笑,说道:“奉孝,才策谋畧郭奉孝,如何来得我寿张”
郭嘉紧走几步,衣袂飘飘,朝县衙大厅中两位军师拱手作揖,轻笑说道:“见过荀公。……这位先生羽扇纶巾、神宁气正,可是吴军师……见过吴军师。”
吴用疑惑,见得来人仪表不凡,风度翩翩,知晓定非凡人,不由作揖问道:“这位……”
宋时江、荀攸一内一外,一进一出,却是异口同声叫道:“郭嘉郭奉孝。”
“郭嘉”吴用也是大惊,急急起身,回礼道:“久仰奉孝大名,今日得见,吴用三生有幸耳。”
郭嘉轻卷宽大儒衫,复作揖,淡然而笑说:“嘉年少轻狂,何来大名些许名声,为两位军师笑话耳。”
荀攸走至郭嘉跟前,轻拍郭嘉肩膀,笑道:“有才不在年少。奉孝,如何来我寿张可是与攸一般,投奔我主公否”
郭嘉正色回话:“正是。嘉学荀公,投明主也。”
荀攸大笑,抚须说话:“某就知晓,郭嘉眼亮智明,天下明主,唯某主公宋江耳。”荀攸朝宋时江道:“主公,可知否某前面说过,主公切勿妄自菲薄,主公汜水洛阳数战,仁义忠勇天下扬矣。天下忠贞智明之士必纷纷来投。你看,足智渊淑者若郭奉孝亦来寻主公也。主公何愁大业不定”
宋时江更是满心欢喜,连连摆手,说道:“某有荀公加亮奉孝数人,心已大慰矣,何敢有求”
郭嘉却是转身,朝宋时江拱手,端正颜色,庄重说道:“主公,当有所求矣!”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汉室倾颓,奸臣窃命,主上蒙尘,万姓困苦。天下有识之士无不祈望有忠贞义士信大义于天下,救万民于水火。此义士为谁非主公不可也。主公当有所求,当攘除奸凶,当清扫宇内,当济万民扶汉室……”
众人凝神倾听,俱点头。唯荀攸双目闪过一丝光芒,轻笑说道:“奉孝,你既来投某主公,必胸有成竹耳。可否道来,某洗耳恭听。”
宋时江一听,急急拉过郭嘉,朝他郑重一作揖,说道:“奉孝,如今群雄并起,天下大乱,某虽有壮心,欲兼济天下,然名微望弱,兵微将寡,如何成行”
郭嘉笑笑,昂首而立,器宇不凡,智珠在握,说道:“主公,当今天下十三州,主公以为何州可做主公基业之地”
“哦哪里”宋时江一心只想到的是寿张县、东平国、兖州。他眼光还没有想得这么远呀。他只想好好的保卫寿张,夺回东平,然后在稳步发展,再争夺州郡,再逐鹿天下。
“非远谋无以久立也。奉孝高瞻远瞩,实令我等佩服。请说来。”荀攸说道。
郭嘉笑笑,双目闪光,说道:“惭愧。天下十三州,我等一一辨析来即可。”
“先说我等所处兖州。主公一心护卫兖州,复其昌盛,然兖州有不足之处也。其一兖州乃四面环敌之所,平原千里,无险可依;其二,饱受黄巾贼乱,郡县毁弃,民生凋敝,给养不足;其三,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