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出生证明的时候比较麻烦,院方说如果按照单亲家庭的流程来办,孩子必须跟刘芳芳姓刘,以后就算改姓也得做亲子鉴定才行,如果要孩子跟我姓,就得把我的名字填上,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把我的名字填上,开出了出生证明。
但有了这份出生证明,我就感觉不太好啊,好像是被刘芳芳套住了一样,哪怕我们没有扯结婚证。
出了住院部大楼,一眼就看到小海等人已经把车开到住院部大楼外面,场面极其盛大,约有四五十个人来接我们出院,我一走出住院部大楼,小弟们便齐齐向我鞠躬打招呼。
刘芳芳在我旁边,看到如今我混得这么好,也是很高兴,其实她最高兴的是孩子的出生证明上的父亲一栏填上了我的名字。
一直以来,我都没带她回老家去看过,也排斥去她家,所以我们虽然有了孩子,但她还是感到很不踏实,这一份证明上的名字从某种意义上让她安心。
我点了点头,随即招呼大家上车,一起坐车回南门总堂。
江玉凤帮我们抱孩子,和我们同车,对这个孩子,她像是比亲生的还要亲,只要孩子一闹,立刻紧张得不行。
回到家门口,看到熟悉的建筑物,虽然只是在医院待了半个月,但依旧给我一种重见天日一般的感觉。
意外生产,本就把我吓得不轻,之后虽然有惊无险,可待在医院半个月,也够沉闷的,刘芳芳性格比较喜欢热闹,更是受不了,早就巴不得出院了。
回到别墅里面,谢七早已请了几个保姆,接下来代替江玉凤照顾刘芳芳母子俩,江玉凤将孩子交给保姆兀自还有些不舍的情绪。
她对孩子的喜欢,超出了一般人的范畴,主要还是因为她的经历的原因。
将刘芳芳和孩子安顿好了以后,我和手下的人在正厅里说话,小海说:“羽哥,你有了第一个孩子,怎么也得办个满月酒吧。”
我皱眉道:“我和刘芳芳还没办证,办满月酒不太合适吧。”
江泽天说:“不冲突啊,满月酒是满月酒,结婚是结婚,谁规定了结婚以后才能办满月酒”
我说:“我怕刘芳芳那边有意见。”
小海说:“不管怎么样,满月酒一定要办,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哪能不庆祝呢”
谢七想了想,说:“要不小办吧,也不通知外面的人,就自己人庆祝一下就行了。”
我想了想,觉得谢七的提议比较合适,当即说:“那就按谢七说的办,小办,到时候包一个酒楼,随便摆几桌就行了。”
……
半个月一直待在医院,没有怎么管外面的事情,和手下的人敲定了满月酒的事情,我就询问了一下这段时间南门的情况。
虽然我没有在外面坐镇,但南门的架构比较严密,各大堂主各自负责各自的堂口,在我不在的这段期间,依旧维持正常运转,没什么大问题。
了解了一下社团的情况后,我让谢七吩咐厨房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招待了大家,随即就让各人回去休息。
江玉凤也一直待在医院,这段时间辛苦比我还辛苦,昨晚孩子半夜闹了好久,刘芳芳身体不方便,是江玉凤抱着小孩在医院里游了一个多小时才安抚下来,所以江玉凤昨晚没休息好,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打呵欠,等其他人走了,我握住江玉凤的手说:“凤姐,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江玉凤说:“没事,我自己回去就行,你留下来多陪陪她和孩子。”
我说:“也不在乎这点时间,我送你回去吧。”
江玉凤见我坚持,点了点头同意下来。
随后我亲自开车送江玉凤回去,半路上江玉凤就睡着了。
到了江玉凤家外面,她还没醒,我不忍心叫醒她,就将车子停在路边,等了起来。
江玉凤醒过来后,看到已经在家门外了,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呵欠,说:“到了多久了,怎么不叫醒我。”
我说:“我看你睡得这么香,想让你多睡一会
儿。”
江玉凤笑了笑,伸了一个懒腰,说:“上去坐一会儿”
我说:“好。”
随后我下了车,和江玉凤去了江玉凤家。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