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进去,叹道:“你是秦王,我也管不了你。”
说完,转身就走。
“叔公且慢!政有一事相求。”
“那件事你想都别想”嬴仓冷冷道。
“政现年已有二十,何不能加冠亲政”
“昭襄王四十五亲政,照样成就一番霸业。且先王说过,玉不琢不成器。”
陈锐早就听腻了这两句话,冷声道:“王室诋毁于我,叔公却不认同我亲政,莫不成赞同他们所说”
“休要胡言乱语”
“真的是胡言乱语吗据我情报所知,老庶长子嗣可与成蟜来往密切!”
“你威胁我”嬴仓转过身来,双眼一眯,浑浊的目光爆芒,随即语气放缓,“我在朝堂上可是给你澄清了。”
“政不敢!”陈锐躬身一拜:“政本就是先王嫡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老庶长能站出来,政感激不尽,可这不正是老庶长的职务吗若不然,老庶长难道想看到秦国动荡不安”
“这小子不好糊弄。”嬴仓气的牙根痒痒,既气自己的查人不明,子嗣的目光短浅,还有陈锐不敬老。
想来他也是孝文王之弟,祖父级别的辈分大的吓人,即便秦王当面他也丝毫不怵,奈何被他捉住了短处,嬴仓越想越气,胡须轻颤,鸠杖连连重敲地面。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老庶长不要动怒,政既往不咎便是。”陈锐以退为进,当然最主要还是害怕这老头被他给当场气死。
若是那样,这种局势之下,甚至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知道就好。”嬴仓松了口气,转身欲走,但瞥见陈锐一丝不苟的躬身长拜,仿佛整个帝国的重担压在他的身上,有些触动,长叹口气道:“孩子,王叔公能够理解你的的处境,你想绕开大臣,需求宗室替你加冠,不是不行,前提得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见陈锐还是一副平静安然气度,嬴仓有些欣慰,如此方才是秦王本色,而像是成蟜那种货色,一比就得扔,真不知道王室怎会有人看上他
嬴暗自仓腹诽,道:“若欲加冠亲政,需要子嗣!”
“昭襄王亲政之前子嗣都有你这么大了,你父王亲政之前也生下你与成蟜,你呢现已二十,不说秦国民间百姓十二五便娶妻生子,就连成蟜十七也是妻妾成群,儿女遍地。”
“你为秦王,子嗣便是头等要事,何况这次王室祸端,泰半皆因你无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