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熟男人牵着走在学校门口。
他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笑,不刻意,不自觉的快乐便满溢了她的脸庞。
短短3个月后,她欢蹦乱跳的通知他她要结婚了,他忽然觉得她好陌生,以至于觉得自己活了28年的世界被颠覆了。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夜凉如水过后,温度正适宜。
他却看到她在微微发抖,只好走上前去,“去,洗个澡睡一觉,醒了我送你回去。”
姜楠初没有理他,他只好捂着鼻子说:“你闻闻你身上,臭死了。”
然后他便被白了一眼,推了一把,看着她进了洗手间,他情不自禁苦笑一下。
反锁上门,姜楠初在热水中昏昏欲睡,打着瞌睡坚持着洗完澡,穿上方宇轩给她放在洗手间的睡衣。
走出来时低血糖终于发作,一手撑住洗手间门框,迷糊中,她被抱起,放在床上,然后被盖上凉被,静静姜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姜楠初整整睡了12个小时。充足的睡眠让她的精神好了很多,拿着水杯喝水时,一声吉他的弹奏响起。
姜楠初便像打了鸡血回头看他,精神奕奕,自从他毕业工作,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唱歌。
方宇轩坐在沙发上抱着吉他,抬头微笑,眼眸中掬满温柔:“吃点东西,再陪我唱一曲”
姜楠初点头,十几个小时不吃东西,她早已饥肠辘辘,将三明治胡乱的塞进嘴里,又饿又急着想要唱歌,迫不及待带的想要咽下去,却被噎住,只好猛喝牛奶。
“小鱼儿,你就给刚出狱的可怜之人吃这种东西”姜楠初不满的抱怨。
“应该再给你跨个火盆避避晦气。”方宇轩笑。
姜楠初毫不吝啬的赏了他三记白眼,阴阳怪气的说:“好啊,我再撒点盐把你这个鬼驱出去。”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抬杠,他却是她唯一的男性朋友。
姜楠初吞下最后一口牛奶,汲着拖鞋拖沓的走到方宇轩面前,坐在他对面。
方宇轩笑笑,拨动琴弦,音乐流水流淌出来,姜楠初刚要唱,音符一转变成了《两只老虎》。
姜楠初笑着唱起来,简单的旋律最容易快乐。
一首歌唱下来,姜楠初心情大好,伸手去抢方宇轩的吉他,她在他的教育下吉他弹得还算说得过去,此时门铃却响起。
“你有客人”姜楠初起身,赶紧躲到卧室去。
“姜楠初,找你的。”方宇轩进来,声音低沉,似带着怨气。
“别逗了,谁会知道我在你这里,我谁也不想见!”
有人推开卧室的门,姜楠初坐在方宇轩的床上,变成了僵尸。
门口站着的正是她的正牌夫君傅泽楷,她在别的男人家坐在别的男人的床上,顿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尴尬和恐惧。
傅泽楷脸色很差,深邃的眼眶由于彻夜未眠而显得异常憔悴。
微翘的睫毛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尽显疲惫却盯着她不肯移开眼睛,眉心紧蹙,眼神掠过她的衣服时掀起波澜。
姜楠初猛然起身,错愕间意识到她还穿着方宇轩的睡衣。
一瞬间她的世界好像崩塌了,她想即使智商180也解释不清楚了
“你。。。你回来了。”姜楠初绞着衣角怯怯的说。
傅泽楷声音充满了压抑的痕迹,轻轻说:“我来接你回家。”
姜楠初在卧室里换衣服,客厅里却传来《十面埋伏》的吉他声。
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这个小鱼儿,弹什么音乐不好,弹这种乱人心绪的音乐,还嫌不够乱吗
火速换好衣服走出来,傅泽楷正倚坐在沙发上,看她的打扮微微蹙眉。
姜楠初发觉是自己穿着太随意,但是决定无视。
方宇轩看她出来,停下拨动吉他的手指,又随即随便拨了几下琴弦,散乱的音符凑不成调子。
傅泽楷起身,揽住姜楠初的肩膀,姜楠初说:“方宇轩,谢谢你。”
几个字说的严肃认真大义凛然,好像是感谢救命恩人,又呼啦一下子把他们两人的距离拉的极远。
她叫了他4年的小鱼儿,终于在她所谓的丈夫面前叫了他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