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期,像是不小心踏入进入了这个世界,进入了这个时代空间的感觉。
音彣沉浸在了这墙壁上的画像里了,迷惘的状态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上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跌落下去,恰似邓音彣和刘惠文在这个时代已经相视了,开始迷迷糊糊木然地望着墙壁上的绘画,头顶的水晶吊灯和暗黄的光线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摇晃感,脚踩着菱形的光片旋转进入了这个时代。神情恍恍惚惚像是乘坐了时光机带来的摇晃感,咖啡馆里交谈的声音像是进入时光隧道而产生的声音,惺忪眼迷糊神志错乱了。
整个人呆滞伫立在门口,楞子眼迷惘状态,目不眨眼凝视着墙壁上的侍女图,昏黄色灯照射进音彣的身躯,蹒跚步履一步一步的进入属于他的幻觉,只有这样才能填满他内心对爱情缺失的一部分。
书呆子不小心绊了脚,音彣一怔,晃回神,‘嗷’了一声叫疼。把脑海里的唯美属于他和她的世界全部在脑海被打乱,咖啡馆里三三两两坐在桌子惬意交谈的画面全部旋转褪去倒回,像是被打破的一地的镜片突然还回,空间旋转,才发觉原来刚才自己一个错觉,都怪太爱产生错觉。
拉开椅子礼貌互让座,听着舞台上的乐队弹唱着再熟悉不过的乐曲,是现在很少出现在乐迷面前的音乐人,cd专辑里的歌曲如今已是很少人找出来听,动听的旋律总是敲打你的心扉,海阔天空向往的那就是音乐人的自由和信仰与理想。一潺潺的歌声声浪汹涌的袭来。被感动又很伤感,舞台上的乐队很专注,很专心的弹奏他们心目中英雄的歌曲,相信每一首歌都曾经有一个美好的故事才会传唱至今,在熟悉的旋律回想曾经。
悠悠扬扬在耳畔的乐曲跟着节奏迷上眼睛人头摇攒,老四静静倾听词曲中创作的辛酸故事,手指跟着动听的旋律轻轻地弹动滨弟托着下巴凝视着舞台上的乐手,专注一心拨动琴弦。书呆子保持干笑与沉默,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介入的话题。光头兴致甚浓围在了林剑武的身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求教林剑武传授架子鼓的打击乐知识。
刘剑辉是比较欣赏音彣细腻的歌声和音乐的风格,望着他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像想起当年年轻时候热爱摇滚的自己,捧着脸抿着一小口咖啡。音彣恹恹不乐看着乐队弹唱歌曲似诗人的倾说,如痴如醉盯着舞台。
侍者走来客气亦礼貌,欠身打招呼,说:“先生您好,请问你需要喝点什么。”
沉浸的歌声里面,涓涓的歌声眯上眼睛感觉到了血液流淌的声音和梦燃烧的火。歌手演唱紧紧的握着麦克风眼眸闪动泪光,抒情的歌总是那么的伤感,主唱像一位倾述者在唱曾经的过往。
林剑武拍着桌子,不耐烦地说:“喂喂喂…,整么…,个个不怎么说话了,是不是哑巴了,喝什么!不带这样的到底是不是来谈谈向往和梦想,还是说说未来356天。那就找其他时间,还真怪怎么都一言不发。”微笑转回头望着林剑武。
刘剑辉抬眸地说:“阿武,就你最烦人,能不能听别人把歌唱完这也是一种精神的粮食,就不能先品品其中的味道,还到处说你也是玩音乐的音乐人,真是白玩了这么多年了。”两人的眼神很默契。
李珂诙谐地说:“你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免得待会掏耳根,恶心人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林剑武尴尬的望着光头,两人呆愣的视线相望一样的苦恼,为什么戏谑的总是鼓手,木然地笑。
柯峰林玩笑地说:“尽嘚啵!耳朵长茧!能不能享受完这首歌曲。”书呆子找不到介入的话,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做一个木纳赔笑的伙计。
滨弟眉头一翘耍心眼小诡计脑海里开始要戏耍光头了,滨弟撞老四胳手肘,一下两下三下慢慢的才想起,光头疑惑的看着老四、滨弟,眨眼暗示着。
光头奇怪地问:“你俩干嘛!嬉皮笑脸一看一定没什么好事,别捏着藏着就说出来乐呵乐呵。”老四摇动着食指表示是秘密。
滨弟蹙眉地说:“保密!说出来给你听就会寿命缩小几年,可不想做秃驴。”光头嗤之以鼻。
乐队的感情在玩笑和调侃就能窥视到组建在一起有多少年,看得出眼前这年轻的乐队感情深厚亲如兄弟,不关怎么玩笑开刷损坏对方形象,都不会伤害到乐队之间的兄弟情谊,刘剑辉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