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守舍的样子,挡风玻璃前飞驰来的车辆开着远光强光灯在眼眸中,一盏一盏在眼里像子弹一颗一颗的飞来,在恍恍惚惚受惊仿佛他在回忆那天晚上只是一个错觉。没有阳光的笑容,忧郁和悲伤露营在他的脸上,车厢里欢乐的气氛他融入不进,像是大海里的鱼不小心游进了亚热带雨林的河域。把车窗摇了下来恹恹的趴在车窗边,无法控制自己还是放不下,被拒绝的情景久久难以忘怀,忘记不了她的美。车辆急速的行驶长发被风呼呼吹着乱飞舞,一盏一盏的路灯仿佛像流星一一后退消失。
他真是一个痴情的傻瓜,傻到不可理喻还不承认是在自作多情,这是他心甘情愿的吗?为什么对她那么的甘之如饴。
暗恋就是这么的自私,□□自己又似自作多情。想想像音彣这样痴情的人现在估计已经是所剩无几了吧?
车窗外一对对魅影在眼前一眨的经过,一霎时像是在梦里惊醒,一阵空荡荡的感觉,闭着双眸重重地靠在了椅背深深地叹息。
光头坐在音彣的后面,风呼呼的从车窗吹了进来冷得耸肩缩背,冻得双手夹在大腿间取暖,说:“音彣,拜托你了,你不觉得冷我可不是一般的冷,麻烦你把窗给关上好不。”魅影在车后渐渐的远去,音彣趴在车窗外望着远处的身影。
音彣黝黑狂野的目光瞪着光头,委曲求全将黑色牛仔夹克衣拉链拉到顶。音彣还是把车窗关上,闭上眼睛。
如果没有惠文走进音彣的世界,那么在面前这位年轻的乐队主唱是多么出色的一位歌手,至少没有现在郁郁寡欢的脸。或许佳妮和音彣就不会隔着一道透明的屏障,如果暗恋真的有那么的甜蜜为何不一直甜蜜下去,何必要去戳穿带给自己伤害。
一辆黑色轿车开着远光灯进如了书呆子的视线,从拐弯的路口飞驰的冲了出来,书呆子迅猛地急打方向盘,踩刹,一阵强烈的摇荡,一条大刹车痕,旋转方向盘,右脚轻踏油门,突如其来的轿车差一点就撞上了,幸运的躲开。
书呆子气狠狠地咬唇摇下车窗,怒气汹汹地说:“妈的,会不会开车,眼睛长在屁股低下,开车小心点。”
捏了一把大冷汗,刚好要进入了闵文璐,惊恐地望着书呆子。
老四摇头夸赞地说:“啧啧啧…看不出…,实在看不出来,看来会开车的人都要学点司机的术语。平时,书呆子平时呆呆愣愣,今晚还真要刮目相看。没想到你霸气侧漏,我们可要长点眼!真不可小觑。”
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书呆子挺直着腰板双手稳稳的抓紧了方向盘,全神贯注目视着前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滨弟逗笑地说:“啧啧…,书呆子,刚才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么的粗鲁谁教你的,曲谱可以重弹,你,我可要重新认识。”
书呆子顿了顿地说:“为了保住虎贲乐队的生命财产安全,我也是逼不得已,平时我是怎样的,你们又不是知道。哦!”憨笑回眸。
光头趴在副驾驶后背上嗤笑地说:“看来晚上要好好的洗一下脚,重新走过你路过的路重新的认识你,最怕狗眼看人低的那种人。你的人生又回到另一个转折点,是我以前没有好好的认识你这是我的错。是吧!书呆子,可能你开车才能找回自信,干脆去应聘司机吧!”
书呆子怯怯地说:“做司机就拉你们,你们招不招司机呀!如果要的话,我保证可以随叫随到的。”
在后座位的老四、滨弟、光头异口同声:“切,不要脸。供奉不起你,我们很穷呀!”轿车内一片笑声。
音彣嘴角上扬轻轻一笑,熟悉的街景映入了眼帘,一阵清脆的吉他声,宛如淙淙声的流水,一段瑟鸣的贝斯声,像是脱缰的马鸣,谁在敲打心扉。高亢的歌声带了一丝沙哑的沧桑在这条文艺气息闵文咖啡街蔓延,歌声有些熟悉。
《小小蚂蚁》
参天的大树仰望的蓝天
每个它都有一个多姿多彩的理想
遥远的地方谁在开拓光芒
美丽的向往 藏在热血的心
它是一只小小蚂蚁
黑色皮囊的蚂蚁
皲裂的大树一步一步的爬
深邃逶迤荆棘载途
像狂风和暴雨
像飞沙和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