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极度兴奋导致内分泌失调新陈谢过度下降造成各种不良反应,简单的来说和我们不是一类人简称就是贫血来例假,”黄玲、佳妮忍俊不禁。
老四和滨弟搭肩,别过头相视,松开手臂,老四打了寒颤,说:“滨弟,你还是离我远一点,你和光头是同一种型号的人简单来说同一类人,咱还是不要靠太近比较好,免得传染到我,感染到我的思想。”滨弟退了一步撞到光头的背,众捧腹大笑。
佳妮眼笑眉展仰腻人的视线仰视着音彣,喜欢他说话振振有词条条框框诙谐蛮有理,一致认同他的说法,笑了笑,光头有口难辩。
黄玲幽幽地补上一句:“音彣学长,你不是读工程系?怎么对医学方面挺有研究是不是长辈都有在做医生的,对对…,特别是例假贫血这句话,你是不是有实践过照顾女生的临床试验。那个红…。”顿时脸颊红红的,音彣的眼睛像是滚烫的香火头直直地望着黄玲。
黄玲举起双手表示刚才的话收回,拽着佳妮的手躲在了她的背后。
音彣冷冷地撇一眼,冷声地说:“反正也没照顾过你,只有想想念头的份。”既尴尬难堪,低头垂着眼帘,躲到了佳妮的身后。
音彣一直以来作为虎贲乐队的主唱傲睨一切,沉默寡言,很少与人谑而不虐的说话,除了乐队的成员极少见过音彣与他人玩笑戏嘻的画面。
光头嬉皮涎脸地说:“音彣,我知道你是全世界里最好的主唱,知心人!好人!好弟兄!终于有人帮我雪恨了。”摆出一副不知廉耻的姿态在黄玲面前耀武扬威。
齐口一道:“你真不知羞耻。”所有的手指戳向光头,惊恐的望着大家的眼睛,心情顿时乌云密布。
光头就是乐队里的活化石,搞怪,整蛊,捣蛋,风趣幽默,不管怎么被□□,诙谐风趣的精神永磨灭。
滨弟啧啧地说:“真怀疑!骑单车穿街走巷磨吆喝剪子的磨石到底是不是你这张老脸皮做的,脸皮厚到可以磨剪子刀子。”
光头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应答,哭丧的脸,呆滞表情,摸着脑袋瓜子像是动物园讨不到香蕉丢了趣事的小泥猴。神一怔,神反应,抬腿想踹滨弟一脚。
老四看见广场边上有一家咖啡店,倒退走,说:“去前面的咖啡馆聊吧!都不觉口感吗?”
光头支支吾吾的还想说些什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现在他挺憋屈一脸的苦瓜脸表情。
滨弟看着佳妮和黄玲的双手拎着满满的美食小吃,心底过意不去,帮她俩拎起手里的袋子。黄玲热泪盈眶双手抱拳祈祷,特感动。
黄玲瞅了光头一眼,讽刺地说:“看看,有魅力的人就会用行动再说话。我两位大小姐足足等你们两个多小时,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暖暖心意,遇到嘘寒问暖的好学长。”对光头‘哼’了一声。
老四对滨弟挤眉弄眼的暗示,抬眉耳语。滨弟凑到了光头的面前,弯着腰假装气喘吁吁很累的样子,缓声地说:“光头,快…。搭把手。”楞磕磕地伸出双手,滨弟将拎在手里的袋子全部丢给了光头,拍拍手走来,抛个眼神。
光头瞅了黄玲一眼,逗趣地说:“不就是我吗?我就是最关心你的人?”大摇大摆,扬眉吐气。
黄玲感觉他俩就是串通一气,愤怒的瞪着光头。
咖啡店的侍者迎面来,礼貌地说:“请问需要喝点什么。”笑脸迎人。
音彣缓声地说:“你们先过去找个位置坐,我过去吧台看看有什么好喝的饮品!”佳妮抿微笑。侍者一个邀请的手势,音彣跟上脚步。
音彣转回头瞧佳妮,说:“佳妮,黄玲你俩喝什么。”温柔腻人的目光落在音彣挺拔的身躯。
黄玲还没消气,气不妥协,大声地说:“我要最贵的,我心里不平衡。”
佳妮补充地说:“焦糖玛奇朵、咖啡果冻就可以了,音彣学长别听黄玲的。”滨弟把光头挤到黄玲的座位边上,凶巴巴的眼睛扫了光头,怔了怔往后挪了挪。
老四好奇地问:“怎么女孩子那么喜欢焦糖玛奇朵,不就是都一个味吗?里面是不是藏着一个女孩子的心思?”
佳妮温柔腻人地说:“焦糖玛奇朵是象征着甜蜜的印记,你觉得孤单的一个人缓缓捧着这杯玛奇朵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