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自己说不定还会在需要的时候相助一番呢
正在黄老头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的时候,李贤已然回到了酒楼,此时他身后还跟着个人,一个女人,这人不是方才昏迷少年拼死都要救回的女子还会是谁?
“喂,靠那么近干嘛?叫什么名字,说!”
黄老头见着李贤回来,心里不经松了口气,暗道至少还有些逃走的时间吧?可宋雪舞显然不会注意到这一点,她身影一晃,一只脚已然踏进了李贤与女子之间,一副戒备的样子便冷声发问。
女子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闻见有人在自己耳边吵闹,本能性的挪动步子,躲在李贤身侧。
这幅柔弱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呀呀?!呸!才不是呢,这是博取同情心,这女子长得也不赖,说不定会是个对手,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宋雪舞的小脑地里瞬间转过念头,眼神逼视着望着女子,道:“我问你话呢,这样无视别人,是不是也太不礼貌了?”
女子吱吱呜呜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能开口,只因方才她根本就没听到宋雪舞问了些什么。
“好了小舞,你就别再为难杜姑娘了。”
李贤为女子解围道:“当初我在他们的小镇上生活过五年的时间,这位是杜英兰杜姑娘,而你身后的这位,是个叫曲子的少年。”
没错,这二人正是瓦罐镇上李贤的两位旧识,当年跟着红鼻子孙老头学炼器,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至今还记忆犹新,他又怎么会不认得这两位故人?
听到曲子的名字,杜英兰的眼睛里明显产生了一丝波动,终于在见到曲子平缓的呼吸确定的确还是个大活人之后,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不理会明显打翻了醋坛子的宋雪舞,她朝着李贤微微做服,道:“李大哥,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却不想因为慧院消失,你们竟然也受到了牵连。”李贤感叹道。
的确,整个中洲分割战简直就像是一个无休止的战争一般,至少现在四方势力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而这样的战乱之地,却正好成了恶人们的温床,不管是逃难还是留守原地,都是件极其不幸的事情,而瓦罐镇显然选择了后者,不过运气不好的是,他们竟然还遇上了实力最为突出的“山贼”。
山贼是对于打家劫舍的坏人们的统称,但刘黑子却就稀罕这个调调,硬是要将自己的势力命名为山贼,这个本不怎么霸气又不响亮的名字,却在刘黑子的强大实力下,变成了现今整个天罡界都家喻户晓的山贼。
当然,李贤不是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拥有着传音玉这样的通信工具,如此算不得机密的信息李贤又怎么会不知?但知道是一回事,救不救却是另一回事,李贤的确能够做到见死不救,但却实在做不到见着故人深陷险境还能够泰然处之的,之所以不第一时间出手,一是想看看事情的究竟,但更重要的还是想让曲子自己重拾勇气。
一个没有勇气的人,注定不能在修行的道路上走出多远,曲子是个有理想的人,他为了那个理想能够付出一切,李贤见到了,所以想再帮帮曲子。
“我说,虽然你们故人重逢,你浓我浓,是件令人‘高兴的要命’的事情,但我们的小贤子不会以为凭借自己一人之力,与山贼的整个势力硬拼吧?”
宋雪舞咬牙切齿的说道,看她的样子,实在与高兴这个词已经绝缘。
李贤深知这丫头骨子里就是个醋坛子,怎么可能还要傻愣愣的往枪口上面撞,于是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小舞说的是极,是极。”
“是极?!好啊,你承认了,你的确在跟这女人你浓我浓是吧?!”
宋雪舞显然没有李贤预想般的那么好对付,她突然一副木然的样子道:“好像死,小贤子不要我了。”
“”
李贤忍不住给了宋雪舞一记弹指神通,一边故作镇定道:“别闹了,现在怕是想逃也不行了。”
果然,在黄老头与杜英兰惶恐的眼神里,街道上传来“哝哝”的马蹄声,透过二楼的窗户不难见到一杆“贼”字大旗迎风招展,一众面相凶恶的男人们口里喝骂着污言秽语,横冲直撞的便闯进沿街的宅院商铺,还没来得及逃走的无幽城民众顿时传出了悲哀的呼喊,这一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