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遂叹息一声,“罢了,目下将虎符的事放一放。先行弄清楚这秦寿与雒妃的关系如何为最妥当,能离间了,让他们夫妻二人隔阂最好,省的秦寿和京城那边联起手来。”
听闻这话,闲王面露难色了,他抠了抠脸,“总不至于晚上爬房顶听壁角吧?”
悠王用看蠢货的目光瞧着他,“这事不用你插手,我自有法子。”
这厢却说雒妃直接回了房间,她不想见秦寿。生怕他又是来捉她回容州的,且那丹书金劵的事,定然也是要与她清算的。
她在房里转了圈,就对首阳几人吩咐道,“赶紧收拾行李,待会就去驿馆问问,皇帝哥哥派来接本宫的人到哪了,云城不能呆了,回京才是正事。”
她说完这话,才一回身。就差点没撞上秦寿。
秦寿冷冷清清地站她面前,悄无声息,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晓得。
首阳等人再是防备,可也奈秦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