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斜睨着她,“莫要披着皮,在本宫面前装好人。你那点心思还真以为吃斋念佛个几年就没人晓得了?真是自欺欺人。”
安氏心头一跳,“公主休得污蔑,我安氏行的端立的……”
“要死就滚出本宫的院子,”雒妃粗暴地打断安氏的话,心里十分不耻。“想要驸马死就直截了当,指不定本宫还能高看你一分。”
安氏忽的神色就沉了下来,她死死盯着雒妃,原本和气的眉目尽是锋锐之气。
见她终于不做作,雒妃暗自点头。“本宫可不管是谁做容王,总是驸马也苛待本宫,下年,本宫还是要回京城的,这几日你有一句话倒说得很对。”
她偏头看着她。艳色的脸上浮起古怪的浅笑,“这男子的恩宠都是虚的,唯有自个,才是真的……”
安氏心头复杂,她不晓得自己改如何面对雒妃。对她这样直言不讳的就说出自个的心思,也为她的恣情而隐有不忿。
哪个世人不是藏着掖着自个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过活,凭的雒妃就能这样恣情,不被世俗所拘束。莫不让人记恨。
她蓦地笑起来,那样的笑靥倒将她脸上的沉闷之气冲的干干净净,“驸马千不该万不该,求得了公主,就将公主置于这样的境下,这样的心思,哪里是有心悦慕艾的,公主千金之躯,就当真吃的下这样的暗亏?”
雒妃不屑哼了声,“想要挑唆本宫?凭你这张脸?也不自个掂量掂量。”
安氏并未介意。总归撕了那层伪善,她也不再假装好人,“不是挑唆,是与公主一道,后院失火的事。可大可小,轻则毁人前途,重则殒命,公主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