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道理。
她完全没有想到,她怎幺可能想到,萧炀居然可以潜进她锁了门的寝室。直到他的体重真真切切地压在她的身上,她还停留在讶异和无法相信的状态。
他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吻住她的唇。她一口咬了下去,咬破了他的嘴角。血腥味道在蔓延,混着她身上少女的甜香,点燃他的狂厉。
他扯开了她的睡衣,欣赏着,膜拜着她活色生香的胴体。苏飞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迷人,疯狂地扭动着,颤抖着,等待着他的疼爱。他一口一口地吮吸,撕咬着,把他嘴角的血和她的血混在一起,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美丽妖艳的点缀。
苏飞的乳房很圆满,不算大,盈盈一握,乳尖在他的挑逗下微微挺立着。他把它含在嘴里,轻轻地用牙齿咬住,向上扯。她哀求,咒骂,但是一切都没有用。
慾望膨胀到疼痛,他没有等到她完全準备好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突破她童贞的那一剎那,他仿佛听见了她的眼泪随着她的痛吟爆发的声音。
他感受着她身体里柔软的皱褶,略显乾涩的内壁。她的甬道很紧,几乎容纳不下他。他闻着她髮间的幽香,听着她绝望的啜泣,不禁深深叹息。
他是一匹饑饿的狼,兴致勃勃地撕扯折腾着身下的猎物。她拼命地挣扎着,叫喊着,求救间还不忘记咒骂他,恐吓他。他很喜欢她这个样子,拨云撩雨的抗拒,微不足道,却让人更加的兴奋。
他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原本的乾涩,被鲜血润滑,无比温暖地包裹着他。
她被他揽在怀里,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她的身体里。他像一条狡猾的毒蛇,狠狠地贯穿她的灵魂,撕碎她的期待。下身的疼痛仿佛有人扯开了她的肚子,揪出了她的肠子,血淋淋地扔在碎玻璃上,踏上去狠狠蹂躏。
她第一次了解到了男人与女人体力上的差距,她并不如自己一直所以为的那样强悍。在萧炀面前,她只能任由他揉圆捏扁。挣扎、叫喊、求饶、呻吟、承受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在萧炀第一次宣泄的时候,他放开了苏飞的双手。她狠狠地抓着他的背,颤抖着迎接他炙热的种子挥洒在她身体的深处。
仿佛时间停顿了脚步,她困在那个空间,重複地承受着他机械,却毫无定数的频率。有什幺在坚定的撞击之下,一片片破碎。
快活只是男人的事,留给她的,只有无助和疼痛。
痛苦如漫漫长夜,看不到尽头。梦和现实,就在那一夜交错了身影。从此,她分不清什幺是现实,什幺是梦境。
一切,只剩下了一片孤恻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