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甚恭。
“起来吧!”
段玉摆摆手:“难得你之前弃暗投明,是有功的!”
先说这话,自然是给其肯定,以安其心之意,顿了顿,又问着:“你既为蛊师,不在南疆享受供奉,为何出海”
在南方之地,蛊师颇受尊崇,或者说敬畏,有的是寨子愿意供奉,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大人明鉴,只是小人并非蛊师,而是虫使!”
王越脸上一红,很快交了底。
“虫使”
段玉眼睛一眨,似乎在哪本典籍上见过,又听到王越细细述说,这才有所了解。
原来,南方蛊师的确有着神鬼莫测之能,甚至还能施展类似钉头七箭书之类的神通,令诸多寨主敬畏供奉。
但虫使就要弱了一头,或者说,是阉割缩水版的蛊师。
蛊者,细虫也。也就是肉眼不可辨之虫,能大能小,具有神通。
而虫使则是人如其名,只能驱使一些毒虫毒蛇,至于蛊师的制蛊、魇胜、诅咒之法,则是一窍不通,甚至都未必能算修行者,只是对豢养的毒虫习性十分了解,能为其所用而已。
王越少年聪慧,曾经被一位蛊师看中,收为奴仆,就是在那时学了驱虫弄蛇之法,但也就是这些了,那蛊师根本没有收他为弟子的打算,反而肆意驱使,甚至拿奴仆试蛊!
王越无法,只能找了个机会,跟几个伙伴一起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