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裙幅,迈着莲步,凑近了北堂渊,踮起了脚尖,在北堂渊的耳畔,冷冷地说道:“只此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本宫必诛!!”
言毕,慕伶歌转过了身子,淡淡地看了一眼幽兰和幽梅,启唇道:“咱们走。”
“是。”幽兰和幽梅应声,两人一左一右地跟在了慕伶歌的身侧,扶着慕伶歌上了马车,随即,一骑绝尘消失在了北堂渊的视线当中。
“咔咔咔……”
北堂渊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死死地捏住了双拳,手背上蹦起了一条条的青筋,他眯了眯一双凤目,用尽了全身地力气,去死死凝着慕伶歌的马车,可是最终,他只能够缓缓地松开了手,无力地垂在了身体的两侧。
一众门客看着北堂渊,作为大晋国的嫡长子,竟然被皇上的义女逼迫到了此等的境地,依然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话,如此无才、无能、无胆之辈,他与储君之位,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
慕伶歌斜依在软枕之上,双眸紧闭,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幽兰坐在慕伶歌的身旁,想想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心中就一阵后怕,公孙无言是什么人,他可是曼陀山庄的主人,真不敢相像,刚刚小姐是怎么让他中毒的。
幽兰抿了抿双唇,轻声地在慕伶歌的耳畔问道:“小姐,刚刚着实下怀了幽兰,您是如何让公孙无言中毒的?!”
慕伶歌闻听了幽兰的话之后,缓缓地睁开了一双星眸,唇角噙着一抹浅笑,莞尔道:“我在出手教训那名护卫之时,便已经发现了在朱门内,有人在监视着,所以,在朝着公孙无言发出第一枚银针之时,便在银针上布了嗜骨粉。”
幽兰闻言,颔了颔首,道:“还好咱们小姐高瞻远瞩,如若不然,咱们怕是……”
“呵呵。”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解释道:“即便是,公孙无言并没有中毒,他也不敢将我如何,毕竟我身后又庞大的无人之谷,他绝对不敢造次。”
“吁!”
慕伶歌的话音刚刚落下,幽梅勒住了手中的缰绳,侧目看向了马车内的慕伶歌,启唇道:“小姐,又是北堂烈!!”
慕伶歌闻听了幽梅的话之后,面色一沉,一双星眸之中累起了滚滚的寒意,慕伶歌最为讨厌的就是和北堂烈见面,而他就像是噬骨之蛆一般,总是对自己纠缠不休。
慕伶歌撩起了珠帘,一双冷眸,落在了北堂烈的身上,朱唇微启,冷然道:“不知道,三殿下又有什么事儿呢?!”
北堂烈一袭宛如火莲一般灼目的华服,卷入了阵阵的冷风之中,他一双狭长的凤目,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慕伶歌,仿佛,下一瞬就要将慕伶歌融入在他的双瞳之中似的。
倏然,北堂烈猛然一个闪身,身体宛如一道闪电一般,在慕伶歌三人还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闪身的,便坐在了马车之中。
幽兰像是受惊了的猫儿似的,立马从腰间抽出了软剑来,直指向了北堂烈。
“幽兰,你去和幽梅驾马车。”慕伶歌一把握住了幽兰的手,轻声地吩咐道。
“是。”听慕伶歌这么说,幽兰自然不敢多做逗留,便点了点头,走出了马车之中,坐在了幽梅的身侧。
幽梅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看向了幽兰,打了一个眼色。
幽兰明白了幽梅的意思,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只不过,两人同时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软剑,似乎是随时都能够为了慕伶歌拼命似的。
马车之中。
慕伶歌唇角微翘,似笑非笑地望着一脸阴沉的北堂烈,在慕伶歌的眼中,此时的北堂烈,就像是一头受伤了的老虎,没头没脑的乱撞似的,“三殿下,一连两次拦下了本宫的马车,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北堂烈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望着慕伶歌那张宛如老僧入定一般不惊一丝一毫波澜的脸,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她现在处于诡谲阴云之中,她难道,都不为自己的处境着想吗?!
“你可想过我之前给你的提议?!”北堂烈眯了眯一双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眸光甚是复杂地看了一眼慕伶歌,薄唇微启,沉声问道。
“呵呵!”慕伶歌冷笑了一声,眉梢一挑,不屑地瞥了一眼北堂烈,哂笑着说道:“三殿下,难道,你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