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地说道:“靖哥,你觉得如何了?”
东陵靖淡淡地笑了笑,对慕伶歌说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我听母亲说了,如果这一次没有你的话,我可能……”
东陵靖的话还没有说完,慕伶歌直接伸出了小手,捂住了东陵靖的嘴巴,轻声地说道:“我不允许你说不吉利的话儿。”
“好、好我不说。”东陵靖双手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是,却被慕伶歌阻止。
“你才刚刚有所好转,现在还不能够起来,我给你开的药,可要按时服用。”说着,慕伶歌挽起了东陵靖的手,轻声地在东陵靖的耳畔轻声地说道:“答应我,不要在留下我一个人,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去犯险呢!”东陵靖缓缓地抬起了手,轻轻地摸了摸慕伶歌欺霜赛雪般的脸,一双眸子弯成了一轮弦月,他的笑容那么的灿烂,宛如夏日之中灼热的阳光,能够驱散这个世界之上任何的黑暗一般。
慕伶歌闻言,双眸之中泛起了一抹水色,贝齿轻轻地咬了咬唇瓣,微微有些嗔怒地说道:“你认为,若是你没有渡过这一关的话,我还会独活吗?”
眼瞧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竟然微了自己的伤而掉下了眼泪,东陵靖的心头微微地有些酸楚,他轻轻地拭去慕伶歌缀在睫毛之上的泪珠,柔声说道:“好,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了。”
“你啊,我才相信你,口说无凭。”慕伶歌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东陵靖,嗔了他一眼,“拉钩为证。”
说着,慕伶歌翘起了小指,将莹白的纤手伸到了东陵靖的面前。
东陵靖淡淡地笑了笑,道:“好好,什么都依你。”
言毕,东陵靖和慕伶歌拉起了钩来,“你若胆敢骗我,我就用天底下最毒的毒药……”
慕伶歌的话还没有说完,东陵靖便紧紧地抓住了慕伶歌的手,将慕伶歌拉倒了自己的胸口,慕伶歌担心自己压到东陵靖的伤口,朝着东陵靖的面颊凑了过去,紧挨着东陵靖的脸,东陵靖在慕伶歌的耳畔,轻声地说道:“你就是这天底下最毒的毒药,我已经身中其毒了。”
“油嘴滑舌。”慕伶歌盈盈地伸出了素手,轻轻地点在了东陵靖的额头之上。
东陵靖一把拉住了慕伶歌的手,轻声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伶歌,答应我,已经你也不要再去犯险了。”
“嗯。”慕伶歌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东陵靖缓缓地侧过了身子,一吻落在了慕伶歌的一双朱唇之上,东陵靖的吻由浅至深,他的舌头撬开了慕伶歌的贝齿,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块儿,品尝着慕伶歌口中的甜美。
这一吻,好久好久,一直到,慕伶歌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东陵靖方才松开了慕伶歌,“伶歌,等这件事结束了之后,我就去丞相府提亲。”
慕伶歌点了点头,柔了一抹轻声地说道:“好,那你可要快点好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东陵靖恋恋不舍地看着慕伶歌,一双眸子当中,倒映出慕伶歌的身影。
慕伶歌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东陵靖,双眸之中少了以往的凌厉,尽是一片似水般的柔情,走到了房门口,慕伶歌驻足,侧目看了一眼东陵靖,道:“我走了,明儿再来看你。”
“嗯。”东陵靖应了一声,道:“一路上小心点。”
……
“吁!”
幽梅勒住了手中的缰绳,马车停在了丞相府的大门口,慕伶歌迈着莲步,从马车之上走了下来。
堪堪走进了丞相府之中,慕伶歌忽然感觉都了危险,正在朝着自己袭来,下一瞬,慕伶歌纵然一个闪身,足尖猛然踏在了地面之上,身子宛如一片纸鸢一般飞上了屋顶,垂下了眸子,竟见到,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了她刚刚身后的朱门之上。
须臾,慕康辉的身影,直接窜上了前来,一把将朱门之上的匕首抽了下来,怒吼道:“贱人,你给我出来!!”
“贱人叫谁?!”慕伶歌飞身而下,唇角噙着一抹冷笑,不屑地瞥了一眼慕康辉道。
“贱人叫你!!”慕康辉想也没有多想,便直接开了口,咆哮道。
慕伶歌身体微微向后倾斜,缓缓地抬起了莹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