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这件事告诉给慕伶歌究竟是对是错。
眸光宛如一汪静海,被人投入了一块巨大的方石一般,溅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端凝长公主沉吟了好半晌之后。方才开了口,对慕伶歌说道:“伶歌。本宫不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本宫又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吗?”
慕伶歌闻言,颔了颔首。说道:“若是长公主殿下不肯将过去的事情告诉给伶歌。怕是伶歌会记恨长公主殿下一辈子,伶歌不求其他,只求能够报仇雪恨。”
说着。慕伶歌缓缓地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朝着端凝长公主欠身一福,沉声说道:“长公主殿下。伶歌今日前来,是有意见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长公主殿下商量一下的。”
端凝长公主见慕伶歌行了这么大的礼,微微地蹙了一下秀眉,抬手将慕伶歌给搀扶了起来,启唇道:“你是自己人,在本宫这里,无需行次大礼。”
慕伶歌莞尔,盈盈地站了起来,踱步走回了座位上,一撩裙幅俯身做了下来,侧目看向了端凝长公主,说道:“还请长公主殿下,让靖哥进来。”
端凝长公主唇角微翘,淡淡地笑了笑,朝着门口轻唤了一声,道:“靖儿,你进来吧。”
须臾,东陵靖推开了房门,举步跨过了门槛,走进了房间之中,瞧着端凝长公主和慕伶歌的面色,略微都有些不好,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踱步上前,躬身一礼,对端凝长公主说道:“母亲,你已经将一切告诉给伶歌知道了吗?”
端凝长公主颔了颔首,说道:“毕竟这件事有关于伶歌的身世,本宫自然要让伶歌自己决定,绝不会相瞒与她。”
东陵靖闻言,点了点头,侧目看向了慕伶歌,薄唇微启,轻声地问道:“伶歌,你还好吗?!”
慕伶歌对东陵靖浅浅淡淡地笑了笑,眸光之中少了一丝清冷,多了一份柔和,慕伶歌能够看得出来,东陵靖是发自内心的在关心着自己,她能够从东陵靖的眼中,看出浓浓的爱意,不由得,双颊微微地泛起了一抹绯色,莞尔道:“我没事,只是知道了张家对我的所作所为之后,对张家更恨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可是,下令之人毕竟是我的……”
“先皇也是被奸佞之徒所蒙蔽,才会如此行事的,这件事,归根究底,倒也怪不得旁人,要怪的话,也只能够怪罪张家,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慕伶歌的眸光一沉,微微地眯了一下眸子,眸光之中漾过了一丝森寒之色,仿佛下一瞬,就要出手似的,“如今,我已经被皇上封为清河郡主,在丞相府之中,身份要比张氏和慕童谣更加贵重一切,父亲和祖母也看得起我,现在,丞相府已经交给我搭理,已经到了最佳的时机,我倒是要好好地瞧瞧,张氏和慕童谣还能够翻起什么浪花来。”
“本宫的长公主府,所有人都为你所用,若是你想的话,本宫会竭尽全力帮你完成心愿。”端凝长公主,声音坚决,说话之时,金刀大马般充斥着发号施令的上位者姿态,充满了威严。
慕伶歌莞尔,侧目看向了端凝长公主,启唇道:“伶歌多谢长公主殿下,但是,这件事,我想要自己去解决,但是,宫中的事情,还需要长公主殿下的帮忙。”
“宫中的事情!?”端凝长公主闻言,微微地蹙了一下眉,沉吟了半晌之后,端凝长公主对慕伶歌问道:“可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慕伶歌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我今日前来,正是为了这件事,长公主殿下,可知道,皇上身上的隐疾吗?”
端凝长公主是知道慕伶歌医术超群,她被封为了清河长公主进宫时,定然是发现了皇上身上的哮症,端凝长公主直接点了点头,对慕伶歌说道:“皇上身上的哮症,本宫这么多年寻了不少的名医,可是,始终没有能够将皇上身上的哮症治愈。”
慕伶歌点了点头,道:“我之前进宫时,已经曾给皇上把过脉,通过了望闻问切,我发现皇上的哮症,本没有什么,只不过,皇上的吃食之中,被人下了药,才会让皇上的哮症越来越严重。”
“什么!?”端凝长公主闻听了慕伶歌的话之后,面色倏然地一沉,猛地一把掌狠狠地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手腕之上的金玉手钏相互碰撞,发出了一声声的脆响。
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