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妻石!?”东陵靖闻言,不禁瞪大了双眸,他的面上一喜,嘴角不由得上扬,笑着说道:“伶歌、伶歌,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张氏乃是我的杀母仇人,至于北堂烈……”慕伶歌用力的抿了抿双唇,双眸之中渐渐地泛起了一抹水色,慕伶歌的脸上渐渐地散去血色,沉吟了好半晌,慕伶歌方才开了口,对东陵靖说道:“我跟东陵靖有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东陵靖拉起了慕伶歌手,用力地攥紧,仿佛下一瞬,他想要将慕伶歌的双手,融入到自己的身体当中一般似的,“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会帮你铲除前路荆棘!!”
慕伶歌抬起了睫眸,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笑,道:“你说你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带我看尽世间繁华,此话可当真?!”
“只要你愿意,我愿放弃所有,许你四海为家。”东陵靖目光坚定,高出慕伶歌一个头的身高,缓缓地俯下,眸光好似繁星般璀璨,让漫天的萤火虫,都失去了光彩。
“你许我执子子手,我应你愿得一心人,你与子偕老,我便白首不相离。”慕伶歌的双颊泛红,垂下了欣长的睫眸,在漫天的萤火虫的照耀下,在慕伶歌的双颊之上映出了两道剪影。
东陵靖听见了慕伶歌的话之后,不禁瞪大了一双凤目,愣在了当场,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会听见了这样的话,会从霜华凉薄的慕伶歌的口中说出来,好半晌,东陵靖方才回过了神来,一吻落在了慕伶歌的唇上,良久之后,东陵靖抬起了眸子,拉起了慕伶歌的手,轻声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伶歌,你知道吗,今天,你让我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慕伶歌莞尔,踮起了脚尖,轻声在东陵靖的耳畔说道:“从今儿开始,我便是你的女人,待一切结束之后,我便愿与你携手归隐,你觉着可好?”
“只要是伶歌说的,我什么都依你。”东陵靖直接将慕伶歌揽入了怀中,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她下一瞬会变成蝴蝶飞走似的。
慕伶歌回应着东陵靖,伸出了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东陵靖蜂腰,感受着东陵靖身上散发而出的男人气息。
东陵靖的双眸迷离似火,垂下了一双眸子,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慕伶歌的双眸,他的眼神炙热,似是见慕伶歌的那一刻已经冰冻的心,渐渐地融化,变得柔软。
慕伶歌抬起了睫眸,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笑,莞尔说道:“对了,我今儿原本是想要去长公主府的,可是这会子功夫,已经太晚了,怕是长公主殿下已经休息了。”
东陵靖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对慕伶歌问道:“为什么要见母亲?!”
“还记得前两日,我进宫之时,皇上曾经让你们退出了御书房吗?”慕伶歌反问道。
东陵靖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
“那日,我瞧出了皇上患有哮症,而且,这种哮症并不是与生俱来的,皇上的咽喉原本就有些问题,在常年被人下药,才会渐渐地转变成了哮症,也就是说,至少有五年以上的时间,在皇上的吃食之中,都被是被人下了药的。”慕伶歌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了东陵靖。
东陵靖在听见了慕伶歌的话之后,眉峰拧起,将一双宛如墨染一般的剑眉拧成了麻花状,双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幽光,沉声道:“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慕伶歌用力地点了点头,驻足看向了东陵靖,朱唇微启,对东陵靖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能够在皇上的吃食之中动手脚的人,一定是皇上身边的人,那日,我在宫中看出,翟怀公公应该是你的人,所以,他应该排除在外,唯有可能的,就是后宫妇人,皇上在用膳之时,一般都是由翟怀以银针试毒的,但是,若是皇上留在哪位娘娘宫中用膳之时,是不需要这般的。”
闻言,东陵靖的双眸之中涌上了一股寒意,沉吟了半晌之后,东陵靖开了口,对慕伶歌说道:“你可有怀疑之人了吗?!北堂渊乃是皇后娘娘的嫡出独子,怕是皇后的心思……”
“不会!”
慕伶歌不待东陵靖把话说完,便直接开了口,打断了东陵靖的话,说道:“段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北堂渊身为嫡出长子,若是立为储君,乃是名正言顺,而且,今儿段皇后所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