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到丞相府而已,毕竟,长公主手中的势利,可不是我丞相府能够抗衡的!”
“哦?!”东陵靖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饶有兴致地看了慕伶歌一眼,道:“那你手中的势利呢,或许,能够跟母亲抗衡也说不定!”
“你若是在提及此事,给我带来麻烦的话,我定然不会饶了你!”慕伶歌的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双眼之中泛起了凛然的杀意。
“别这么紧张,本公子也只不过是说笑而已,再者说,你还会怕麻烦,北堂渊的亲信你都敢杀,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东陵靖笑吟吟地说道,言语之中的意思,分明是指出了慕伶歌的手段绝非一般。
“呵呵!”慕伶歌卷起了帕子,以帕掩口,清浅一笑,淡淡地说道:“那东陵公子大可以试试看,我究竟有什么手段!”
“本公子也正有这个兴趣!”
东陵靖言毕,倏然,伸出了手,勾起了慕伶歌的下巴,一双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弯成了弦月状,似笑非笑地盯着慕伶歌的双眼,似乎,想要一探究竟慕伶歌双眼之中的秘密。
慕伶歌的一双星眸,好似一汪清澈的泉水,清可见底,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这也正是,东陵靖第一次见到了慕伶歌之时,便被慕伶歌的目光所吸引的关系。
慕伶歌猛然抬起了手来,直接推开了东陵靖的手,冷声道:“东陵公子就不怕被人瞧见了吗?!”
“哼!”东陵靖轻哼了一声,笑着说道:“这里可是长公主府,就算是被人发现了又如何,难道说,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我会有什么好害怕的?!”
东陵靖听着慕伶歌的话,却不知道是反问,还是肯定,嘴角之上的笑意愈发的浓郁了起来,俯下了身子,在慕伶歌的耳畔,轻声地说道:“比如说,你和北堂烈之间有什么关系?!”
听见了东陵靖的话之后,慕伶歌下意识地向后倒退了一步,立即保持了起来警惕,目光之中的寒意更胜,水袖之中的双手不禁紧攥成拳,冷声冷气地说道:“就算是跟猪跟狗有关联,我也不会跟他有人很的关系!”
说罢,慕伶歌直接朝着回廊下走了过去。
东陵靖断定,慕伶歌一定会北堂烈之间,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地抬起了手来,轻轻地摸了摸他那棱角分明的下巴,朝着慕伶歌追赶了过去。
……
端凝长公主的寝室之中。
端凝长公主换上了一身湛蓝色的锦衣华服,端坐在主位之上,手中捻动着一个佛珠,双眸紧闭,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似乎是在等待着慕伶歌的到来。
“长公主,丞相府的二小姐来了。”清荷走到了端凝长公主的身前,欠身一福,对端凝长公主说道。
闻言,端凝长公主缓缓地睁开了双眸,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容,将手中的佛珠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之上,朱唇微启,对清荷吩咐道:“请她进来吧。”
“是。”清荷应了一声,径直地走出了端凝长公主的寝室之中,清荷挑开了帘子,对门外的慕伶歌和东陵靖说道:“公子,慕二小姐,长公主殿下有请。”
须臾,慕伶歌和东陵靖便随着清荷走进了端凝长公主的房中,慕伶歌走到端凝长公主的身前,欠身一福,恭敬地说道:“臣女慕伶歌参见长公主殿下。”
端凝长公主缓缓地抬起了染着宛如茑萝花一般艳红的蔻丹的手,淡淡地说道:“起来吧。”
“臣女谢过长公主殿下。”慕伶歌徐徐地站了起来,缓缓地抬起了眼帘,看向了端凝长公主,瞧着她双眼之中略带疲态,欺霜赛雪的肤色之下,竟透出了一丝病态,慕伶歌便直接开了口,对端凝长公主说道:“长公主殿下,您可是进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吗?!”
端凝长公主闻言,微微地蹙了一下秀眉,甚是惊讶的看向了慕伶歌,端凝长公主自认为自己隐藏的极好,却没有想到,在自己精心装扮过后,竟然还会被慕伶歌一眼看穿,“本宫没有你所说的症状。”
听了端凝长公主的话,慕伶歌的嘴角之上扯出了一抹浅笑,道:“长公主殿下不放心臣女也是应该的,内息紊乱,经脉不顺,气血逆流,乃是修炼内功之时,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