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慕伶歌的话之后,春芽不禁瞪大了双眼,看着慕伶歌的那一双宛如夜空之中最璀璨的明星一般的眸子,心中一阵胆寒,似乎,慕伶歌的双眼,有着一种魔力一般,能够看穿她的心思。
“你……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莞尔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不用你来管,你只要将你潜入丞相府的目的告诉给我便可以了。”
“这不可能!”春芽直接站了起来,脸上少了之前那般怯懦的模样,绷起脸来,似是在春芽的脸上,堆起了一层寒霜,水袖之中的双手紧攥成拳,冷冷地看向了慕伶歌。
慕伶歌的目光依旧是淡淡地,似乎,春芽脸上的寒意,对慕伶歌而言,根本不具有任何的威胁,“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想好了便来我房中找我。”
说罢,慕伶歌扯了扯裙幅,转过了身去,就想要离开。
春芽双手紧攥,体内真气磅礴而出,猛地提起了手来,直奔慕伶歌的后心便是一掌袭击而去。
在春芽即将一掌打在慕伶歌的后心上的时候,慕伶歌缓缓地开了口,“如果,你想生不如死的话,尽管可以一试。”
听到了慕伶歌的话之后,春芽忽然停止了下来,徒然,春芽感觉到自己的脚下一软,“噗咚!”一下子栽倒在地,身体止不住的抽动了起来。
很快的,在春芽的额头之上密布了一层冷寒,猩红的血丝宛如狰狞的毒蛇,占据了春芽的一双云眸之中,春芽感觉自己的身体当中,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同时间的啃噬着自己的被一块皮肉,疼痒难忍。
瞧着到底不起,抽搐不止的春芽,慕伶歌缓缓地俯下了身子,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冷声冷气地对春芽说道:“蚀骨丹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放心,它并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只不过,每天的这个时辰,都会让你生不如死而已。”
说着,慕伶歌盈盈地站起了身子,面上依旧是不惊一丝一毫的波澜,声音还是淡淡地说道:“我已经派幽梅帮着你去找郎中了,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你好好的在这里享受吧。”
言毕,慕伶歌撩起了裙幅,转身离开了小树林当中。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春芽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中了慕伶歌的毒,身上痛痒难忍,春芽的双手死死地扣住了地上的泥土,因为太过用力,竟将双手的指甲缝,抠出了血痕来。
眼瞧着,慕伶歌就要离去,春芽口中钢牙紧咬,这种感觉,比之一刀一刀的划过自己的身体,还要难以忍受,春芽伸出了手来,想要抓住最后的希望,可是,悬在半空之中的手,最终无力的垂了下去。
“二小姐、二小姐,请、请留步……”春芽气若游丝的唤了一声。
慕伶歌闻言,缓缓地转了过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淡淡地说道:“怎么,你想通了?!”
春芽点头如同捣蒜,身体这般的痛痒难耐,可是,口中却不能发出声音,以免惊扰到张氏的注意,“奴婢、奴婢愿意将一切告知给二小姐。”
慕伶歌莞尔浅笑,从水袖之中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快速地抬起了手来,抬手的时候,慕伶歌手腕之手的金玉手钏,相互碰撞,发出了一声声地脆响,慕伶歌直接将白玉瓷瓶扔在了春芽的面前,“服下它,可延缓蚀骨丹发作的时间。”
春芽立马将地面上的白玉瓷瓶拿了起来,从其中倒出了一枚黑褐色的丹药,塞进了自己的口中,片刻过后,春芽感觉自己的身体舒服了许多,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体内的真气。
半晌之后,春芽缓缓地站了起来,看向了慕伶歌,道:“奴婢是二殿下的人!”
“呵呵!”慕伶歌听见了春芽的话之后,冷然一笑,不屑地剜了春芽一眼,声音宛如数九寒冬天,一桶冰水,从春芽的脑袋上淋了下去似的。
春芽不禁缩了一记哆嗦,目光瑟缩地看先过来慕伶歌,只见,慕伶歌的双眸之中,泛起了一抹寒意,像是在看着一具尸体一般的在看着自己。
“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慕伶歌微微地挑了一下眉梢,冷冷地说道。
“奴、奴婢已经、已经实话实说了,还请二小姐,替奴婢解毒!”春芽对慕伶歌磕了一个响头,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