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顿时,在银针之上,传出了一阵嗡鸣之声,银针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慕伶歌瞧着时辰刚刚好,随手一条,针包当中的三根银针齐齐地朝着刘阿满的脑袋上飞了过去。
“嗖嗖嗖!”
银针纷纷地落在了刘阿满的百会穴、左右承灵穴之上,紧接着,慕伶歌朝着刘阿满走进了两步,掌中运转劲气,一掌打在了刘阿满的额头之上。
一炷香的功夫,慕伶歌额头之上,布满了一层密密的汗珠,沿着慕伶歌的侧脸,徐徐地话落了下来,慕伶歌深吸了一口气,收回来莹白的纤手,身后的幽梅,立即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拿着帕子,给慕伶歌拭了拭额头之上的汗水。
慕伶歌将刺在刘阿满头顶之上的银针一一的拔了下来,然后,交给了幽梅。
幽兰瞧着自己家的小姐,像是累坏了似的,端上了一把椅子,让慕伶歌坐了下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一阵凉风浮动,吹动了柏树之上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场的众人,皆是凝神屏气,一个个将目光锁定在了刘阿满的身上,反观慕伶歌,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接过了幽兰递上来的茶盏,放在了唇下,轻饮用了一口,朝着幽兰清浅一笑。
这时,慕童谣堪堪换好了衣裳,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手轻抚云髻,缓缓地朝着外府走了过去,若不是因为慕伶歌将她吓的腿软,她又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好戏,心中颇有埋怨,想要看看慕伶歌被驱赶出府的下场,却不曾想,当慕童谣来到了外院之时,慕伶歌却端坐在那儿,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反而是张氏,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怨气堪比天空之中的阴云,汇聚在她的头顶之上,正将一双凤眸瞪的好似铜铃一般,一瞬不瞬地盯着慕伶歌。
这是怎么会事?!
慕童谣的心中不解,难道说,是她错过了什么,紧赶慢赶地,朝着张氏走了过去。
“母亲,那小贱人怎么还在这里?!”
慕童谣哪壶不开提哪壶,张氏原本,想要利用浮云子,给慕伶歌扣上一个不详人的帽子,可不曾想,慕伶歌竟然知道了浮云子的身份,这让张氏也是十分的不解,最可气的是,慕伶歌竟然利用了浮云子,来羞辱了她的兄长,这口气,张氏是怎么样都不可能咽下的!
冷冷地瞥了慕童谣一眼,张氏冷声冷气地说道:“今儿这是,算是让她躲过去,下一次,哼!”
说着,张氏伸出了手,在脖颈之上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慕童谣闻言,脸色一寒,一双冷眸,宛如狰狞的毒蛇一般,带着阴狠的怨气,狠狠地刮了一眼慕伶歌,趁着所有人都没有察觉之际,端起了一壶热茶,蹑手蹑脚地朝着慕伶歌走了过去。
慕伶歌的耳朵上下的一动,听见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冷笑,余光瞧着慕童谣拎着茶壶,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心中冷笑了一声,不禁微微地扬起了下巴。
“呃……”
就在此时,刘阿满倒吸了一口冷气,猛然睁开了双眼,惊呼了一声,道:“啊!”
随后,刘阿满的目光之中,满是疑惑地朝着四周看了看,竟瞧见了周围的一众相府下人,一个一个瞪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看,让刘阿满是一头的雾水,眨了眨眼,刘阿满朝着一旁的阿四看了一眼,问道:“阿四个,大家伙儿这是怎么了?为何一个个这样的盯着我看!?”
“阿满,你没事了?!”阿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声音略微显得有些激动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啊?!”刘阿满不解,皱了皱眉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哗!”
外院之中像是炸开了锅一般,掀起了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一个个的朝着刘阿满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慕童谣手中拎着茶壶,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后,原想着给自己出一口气,这一壶热茶下去,还不退了慕伶歌一层皮,到时候,她没有了那张狐媚的脸,还拿什么和自己争。
想到了这里,慕童谣加快了步子,待慕童谣刚刚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后之时,忽然之间,慕伶歌站了起来,还没有等慕童谣手中的茶壶倾斜之时,她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