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大夫人在沐浴,还请二小姐稍等片刻。”
慕伶歌闻言,嘴角扯出了一抹浅笑,有是这一招,看来,张氏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可随即,慕伶歌的眉黛清浅一蹙,凝了一抹不解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春芽,她是张氏的人,若是张氏有心刁难,她大可以不来告诉自己,让自己在这灼灼的烈日之下,暴晒便能遂了张氏的心意,可偏偏,她却跑出来告诉自己,这领慕伶歌十分的不解。
“二小姐,奴婢还要回放伺候大夫人,那边的长廊下阴凉,而且,还能够听见大夫人传话,若是,二小姐觉着热,到那边等候便是。”春芽屈了屈膝,转身回到了张氏的房中。
幽兰蹙了蹙眉,眼眸之中划过了一抹狐疑之色,瞧着春芽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小姐,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啊!?”
慕伶歌微微地摇了摇头,耳畔的东珠耳坠盈盈地晃动着,“应该不会,若是,她有心帮着张氏刁难,大可以不来说这么些话,看来,这个春芽在张氏的身边,应该是别有目的,得了空,你去查查。”
“是。”幽兰应了一声,搀扶着慕伶歌朝着长廊下走了过去。
半个时辰过后,果不其然,春芽再次走出了张氏的房中,提高了音调,唤了一声,“二小姐,大夫人有请。”
果然,慕伶歌所在了长廊下,能够将春芽的声音,听的真真切切的,可见,春芽并没有扯谎,可越是这般,慕伶歌的心中越是猜忌,迈着莲步,走到了张氏的门外,抬起了睫羽,瞧着春芽对自己,唇畔含笑点了点头。
第152章 能言善辩
刚刚迈步走进了张氏的房中,张氏抬起了睫眸。这么一打眼,脸色瞬然一变,宛如墨点半的漆黑瞳仁,凝出了一股无形的怨恨。狠狠地刮了慕伶歌一眼。
张氏最为怨恨的。就是慕伶歌的生身娘亲,而杜氏最为喜爱的便是杏花,后来。慕伶歌以白氏的厥逆之症为由头。不知道在白氏的身前,使了什么妖术,竟让白氏在阙府之中栽满了杏花,而现下。又穿着这么一件衣裳。出现在自己的房中。
不禁,张氏搭在椅子扶手上,那染着宛如茑萝花一般艳红的蔻丹的手。不禁用了用力。红唇微启,目光如蛇蝎般,放出了让人防不胜防的阴毒,可说出来的话,却并没有太过分之处,“今儿天气炎热,刚才沐浴,却不记得,让春芽请你来了,在外头站了那么长的时间,可有热着了。”
说着,张氏别过了面去,看了玉兰一眼,道:“还不给二小姐上茶!”
“是。”玉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张氏的房中。
张氏冷冷地扫了一眼玉兰,道:“也不知道这玉兰是怎么的了,越来越不会办事了,我不记得的事,她也不提醒着我点。”
慕伶歌以帕掩口,清浅一笑,淡淡地说道:“许是玉兰姑姑搭理牡丹苑上下,琐事繁忙,不记得了也不打紧,这不,刚刚女儿就擅自在大娘的院子里转了转,长廊下阴凉,女儿也没有沾了暑气。”
听着张氏开口,并没有有心刁难,慕伶歌便直接道出了实话来,光是“阴凉”这一个词,就灭了张氏有心让她在外暴晒的心思。
张氏闻言,不禁怔了一下,结果了玉兰递上来的茶盏,阙了阙盖子,遮住了唇角,掩饰着自己心头的怨恨,吹出了一口兰气,张氏抬起了睫眸,看了一眼慕伶歌,莞尔浅笑,道:“既是没是就好。”
说话时,张氏的眼眸之中泛起了累累的寒意,落在了慕伶歌的身上,却似是给慕伶歌带来了一丝丝的清凉,慕伶歌却是全然不以为意,唇角微翘,淡淡地笑了笑,道:“女儿不知,大娘命春芽姑娘,请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晌午时,听闻了玉兰说,在九曲桥上,你有心刁难她,让她打翻了我给你姐姐准备的吃食,我就是想要问问,这蹄子说的是不是属实,别是贪嘴吃了主子的吃食,然后,嫁祸给你。”张氏没有遮掩,直接开口说道。
慕伶歌听闻张氏的话,一个开门见上,直接抛出了一个巨大的石头,唇角微翘,双眸弯成了弦月状,“大娘,女儿才回府的时日并不多,又与玉兰姑姑无冤无仇的,怎么会有心刁难玉兰姑姑呢。”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何在九曲桥上不让她起身?!”张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