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交给了慕伶歌,道:“小姐,咱们已经进入京了。”
“嗯。”慕伶歌应了一声,别过了头,看了一眼东陵靖,说道:“已经进京城了,你还要赖在我的马车上马?!”
东陵靖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嘴角之上,带着玩味儿的浅笑,看了一眼慕伶歌,道:“怎么,你害怕让人发现,你跟我的关系吗?”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若是,你再胡言乱语的话,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慕伶歌侧目,威胁道。
“呵呵!”东陵靖双手撑起了身子,饶有兴趣的盯着慕伶歌的娇颜,伸出了手来,想要勾起慕伶歌的下巴。
慕伶歌轻哼了一声,别过了头去,冷然道:“还不快走!”
东陵靖唇畔噙着一抹浅笑,缓缓地站了起来,挑开了珠帘,跳下了慕伶歌的马车,双眼之中充满了浓浓的兴趣,紧紧地盯着慕伶歌的马车,行驶进了城门,东陵靖摸了摸自己棱角分明的下巴,自言自语地呢喃道:“慕伶歌,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
待东陵靖离去之后,慕伶歌红着脸,挑开了珠帘,朝着东陵靖的方向看了过去,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幽兰进了马车当中,看着慕伶歌的脸色,幽兰微微地蹙了蹙眉,坐在了慕伶歌的身旁,柔了一抹轻声,道:“小姐,您和东陵公子……”
“我们没有什么,切记,今儿发生的一切,万万不能够对旁人提起,咱们和北堂渊之间的事情,一旦外漏,定然会掀起一场波澜。”慕伶歌对幽兰嘱咐道。
幽兰闻言,颔了颔首,道:“幽兰明白。”
想到了北堂渊,慕伶歌不禁眯了眯双眼,一双宛如清泉一般的眸子,忽然阴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仁当中,漾过了一抹冰冷彻骨的寒意。
……
西郊别苑。
北堂渊的脸沉如猪肝一般的铁青,猛然一挥手,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溅了一地的青瓷碎片。
“殿下息怒!”
一众丫鬟见此,纷纷地跪了下来,异口同声地道。
“滚,都给我滚下去!”北堂渊冷声怒呵,紧接着,他别过了头去,看向了身旁的随从,冷然道:“韩炎带出去的二十个人,真的无一生还吗?!”
“回殿下,奴才不敢谎报。”随从深深地低着头,生怕北堂渊动怒,到时候,自己恐怕连一具全尸,都留不下来。
北堂渊眯了眯双眼,猛地一拳,捶在了一旁的桌案之上,“咔嚓!”的一声脆响,北堂渊直接将黄花梨的桌案轰成了木屑。
“殿下,要不要派人前往无人之谷……”
“不必了,无人之谷外瘴气重重,若是贸然攻入的话,怕是会全军覆没,倒不如静观其变吧!”说着,北堂渊一双狭长的鹰眸放弃了一股绿芒,恨自己太过冒失,竟然损失了二十几个得力助手!
不禁叹了一口气,北堂渊万万没有想到,这无人之谷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心狠手懒的女子,看来,自己还是应该好好的盘算盘算下一步棋,应该如何走,“今儿,东陵靖看到了那女子之时,你有没有看见他的脸色。”
“回殿下的话,奴才觉得,东陵公子和无人之谷的谷主,貌似是相识的。”随从回话道。
“替我备上厚礼,我明儿去拜访东陵靖。”北堂渊沉声吩咐道。
须臾,北堂渊扬起了下巴,夺嫡之路不好走,对于东陵靖,北堂渊抱着必得之心,一再交好,可是,东陵靖似乎很不给他面子,一再的拒绝,今儿刚好得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能够邀请东陵靖来到西郊别苑,可没想到,当东陵靖看到了慕伶歌之后,竟然先行离去,让北堂渊失去了一次好机会。
北堂渊为人心思缜密,而且,急于攻心,外表虽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可是,内心却狠毒如蛇蝎,对于自己得不到的,通常就只有一种发自处之,便是杀!
可是,东陵靖的才学,在大晋国之中,可以说是无人匹及的,为此,北堂渊才会一再忍让,今儿,又多了一个让北堂渊所忌惮之人。
想想,北堂渊心中怒火难消,垂下了睫眸,看向了跪在身下的丫鬟,沉声问道:“秦夫人,怎么样了?!”
“回殿下的话,夫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