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张氏逼的急了些,刘氏又怎么会出此下策,暗中挑拨,她也是个可怜之人,没有如张氏那般强大的娘家,也没有王氏我见犹怜的美貌,夹在两人之间,也只有隐忍,瞧着她的日子也不好过,父亲寿宴上的那件衣裳,都已经是前两年,京城当中流行的布料裁制的。”
“小姐,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幽梅补了一句。
慕伶歌侧目,看了一眼幽梅,唇畔含笑,道:“我虽然说过,此生不再与人为善,但却也不能处处交恶,刘氏和张氏虽然面和,可背地里,在已经势成水火,我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既打了刘氏的脸,又卖给刘氏一个好。”
说话间,三人已经出了相府的大门,幽兰扶着慕伶歌上了马车,幽梅驾着马车,直奔城门口。
京城的城门口,集聚了许许多多的百姓,一个个背着行囊,或是出城,或是进城,远看过去,好不热闹,慕伶歌挑起了珠帘,朝外看了一眼。
这时,两名守城卫兵,放下了手中的枪矛,将慕伶歌的马车拦截了下来,瞧着驾驶马车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其中一位卫兵踱步上前,对幽梅问道:“什么人要出城?!”
幽梅一下子跳下了马车,轻声地回答道:“相府二小姐。”
“原来是慕二小姐。”卫兵闻言,立马换伤了谄媚的嘴脸,嘿嘿一笑,道:“不知道慕二小姐因何事而要出城,眼瞧着天色降晚,这个时候出城,怕是……”
慕伶歌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从珠帘当中弹出了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腻的素手,兰指间捏着一个钱袋,朱唇微张,柔了一抹轻声,道:“这点子心意,差大哥请收下,还望能够行个方便。”
幽梅接过了慕伶歌手中的钱袋子,塞进了卫兵的手中。
“二小姐,您看看这……”卫兵面露尴尬之色,“不是在下不给予二小姐方便,而是,京城当中最近不太平,城郊出了不少胡子,专门打劫外出办事的马车。”
“有劳差大哥担心了。”说着,慕伶歌收回了素手,从水袖当中,摸出了一定金子,递给了车买的幽梅,道:“这回,我的马车能出城了吗?”
“快给慕二小姐放行!”卫兵接过了金子,一脸谄媚的笑着,一挥手,让人将半开了栏杆,让慕伶歌的马车过去。
幽梅不屑的白了卫兵一眼,拉着缰绳,直接走出了城门,随即,幽梅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车,勒动了手中的缰绳,朝着京郊急驶而去。
马车中,幽兰不解,平日里出城也算是方便,可为何慕伶歌还给了那卫兵那么多的好处,沉吟了半晌之后,便对慕伶歌开口问道:“小姐,您刚刚为何要给他银子?”
慕伶歌阙了上了双眸,歇依在软枕之上,朱唇微启,淡淡地说道:“你没瞧见,城门前贴了不少的告示,他所言不假,惊叫的确出没了不少的胡匪。”
“那小姐,还要去白先生处吗?”幽兰蹙了一下眉,对慕伶歌问道。
“我已经答应了白大哥今儿前去,就决不食言,再者说,我也不相信,有人敢劫持无人之谷的马车。”说着,慕伶歌缓睁双眸,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翠玉,交给了幽兰,吩咐道:“将此玉挂在马车上。”
“是。”幽兰了应了一声,半个身子探出了马车当中,将翠玉系在了马车上。
前几日,慕伶歌之所以让幽梅和蓝心回到无人之谷,便是为了寻找这一块代表着身份的翠玉。
无人之谷的鬼医,鬼不救的名讳,在江湖上,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并且,在鬼医的手中,掌管着江湖一大势利上至宫中御医,下至游方郎中,大多数都听命于无人之谷的号令,这些,也是慕伶歌在整理鬼医的遗物之时所发现的。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鬼医已然死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的手中,慕伶歌也就顺理成章的接管了无人之谷的一切。
一路上,偶有胡匪经过,原有几个不长眼的,瞧着慕伶歌所乘坐的马车非凡,便心生了拦截之意,可是,当瞧见了无人之谷的象征之后,纷纷退避三舍,唯恐避之不及,遭了屠灭。
别看,无人之谷掌管的势利只是一些郎中大夫,可是,天下人,哪一个能够逃脱生老病死,更何况,世人皆知,无人之谷的谷主医术超群,若是能够结识,定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