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柏凛然未动,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我和杜若的婚礼,还要您帮忙呢!”
等等,什么婚礼?
杜若惊讶望去,神情迷茫。她感受着母亲落在自己身上如同小刀锋利的目光,慌忙喊冤,“妈,你别听他瞎说。”
陆承柏强硬着把他们牵着的手拿到桌上来,杜若一度挣扎。
司晨落目一看,杜若之前还干净的右手上已经被套上了戒指,和陆承柏左手上的铂金戒指交相辉映,只是大小不一,一看就是情侣款。
女孩捣了捣旁边的祁怀瑾,语带羡慕,“你看人家陆承柏,多霸道,多浪漫。”
不过说真的,陆承柏的变化挺大的,算起来她们也有一年多没见了。
祁怀瑾冷冷一笑,右手已经摸至女孩腰间。
司晨瑟缩,不经意间动了下,没甩开,只好老实躺在男人怀里。
杜母垂着眼低头喝了口咖啡,味道苦涩,“承柏,我这边的事你也清楚一些,昨天还是前天,和
老太太逛街的时候遇到过你母亲,说起你新的一门婚事,伯母在这里还没祝贺你。杜若这丫头比你小上几岁,是我有失管教。若是做错事,还希望你能多多包涵”
祁母缓缓一笑。
杜若抗拒的手在听到母亲的话时便停止了挣扎,她低头看着桌子上相牵的手意外的觉得讽刺,连带着刚刚套上的戒指都觉得莫名的刺眼。
从来都是这样。
她右手被牵住所以无法动弹,可是左手还完好。
杜若用左手把戒指拿掉,放在桌上,低声道:“你闹够了么?”
陆承柏有些心酸,他对上杜母冷冷的目光,语气沉稳,“家母不日上门求婚,我和杜若之间有些误会,想借用一段时间可以么?”
为了防止祁母更多揣测,他又道:“不远,就在二楼包间。”
昨天才逮到杜若,又为了婚事与家里周旋,这一会他真的是有些疲惫。
杜母看着低眉不语的女儿,微微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看着她们上了二楼,祁母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若是陆家这孩子有心,也不是不能在一起。”
杜母摇了摇头,“要是能在一起,还有什么未婚妻的事情?”
她就这么一个孩子,宁愿她平平安安富富贵贵的活着,也不想她日后被婚姻和爱情磋磨到老。
爱情,是一件奢侈品啊。
司晨看到两人离开,端正了身子,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杜若怀孕的事情说起来。但她想着,自己毕竟不能帮杜若做任何决定,便也闭口不言。
陆承柏牵着杜若上了二楼,台阶处,他还因为没注意脚下被磕绊了一下,还好被杜若扶住了。
杜若眉一挑,质问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也不看着点!”
这番离得近了,她才看到陆承柏眼下的乌青,顿时不说话了。
陆承柏手一扬,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悠悠吐出浊气。
二人进了包厢,在沙发上坐着,杜若的丝巾已经整个被扯开,她推了推陆承柏,没推动,便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整理丝巾。
陆承柏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腹部,面色一沉。
再不抓紧,婚礼也就不好办了,想着杜若的性子,他又觉得头疼起来。
不过对于杜若私自出门行动,陆承柏进行了批评,“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么,谁让你出来逛街的?”
杜若撇了撇嘴,没有骨头的靠在沙发上,“司晨打电话,我妈,还有祁怀瑾他妈都去了,我能不去么!”
陆承柏叹了口气,紧紧抱着她,低声道:“我叫你祖宗行了么?你现在可是两个人,别乱跑。”
“切!”杜若表示自己的不屑,“我好……”
“等等!”杜若僵直了身子,慢慢回头,声音有些小,“你知道我……?”
“你的身子我还不清楚?”
陆承柏只要想起女孩给她玩的那一出,就恨得牙痒痒,“杜若你行啊,居然还敢开假病历,反了你了!”
杜若表示不服,呵呵一笑,“哪比得上您呀,大婚在即,哪还顾得上我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妹妹呀!”
“就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