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大的一盘棋,你居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安东说:“不然呢,莫莉说要去见艾小娥那次,我干嘛不拦着她?我连她改名的事都不知道,能知道她一直跟我父母有来往?可你又能说她什么呢,万一真就是尊敬长辈,礼节性的一个拜访呢,你是什么香饽饽啊,谁能为了你十年如一日的做这么多事?”
韩征笑笑:“这话是你爸说给你听的?”
安东冷哼。
“那也不用这么着急,这才见过几次面,就要你们俩这么快的订婚。”
安东猛吸了几口,声音放得很轻:“还记得上次李元山威胁莫莉的事吗?”
韩征当即一怔,把事情的前后疏离了一通,问:“还是因为那些照片?”
安东掐了烟,两手往脸上搓了一搓,顺势抱住一整个头,说:“我爸把那些照片洗了出来,摔到我面前……”
记忆在这里总是打了一个结,安东每每跳过去往下走,看到自己昂着头对自己父亲说:“我要娶她”。
思绪便每每回放,又重放起他摔下照片的那一瞬。
“我们家可以接受一个有过几次恋爱经历的女人,但不能接受一个唯利是图、金钱至上的荡`妇。”
“我要娶她。”
他那位向来以仁慈好说话而著称的父亲将又一沓东西扔到桌上:“这是你们交往以来在她身上花掉的每一笔钱的账单,还好,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不过里面还有她爸爸拿你名义做担保欠下的一屁股债,那可就够你喝一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