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说不定能争一块金牌。
她用手背揩了下额上的汗,说:“你稍微等会,我把这片弄干净了就去。”
韩途仍旧拿纸团砸她,问:“收拾院子的那人是不是死了,怎么让你这个笨手笨脚的在弄,你拿得动割草机吗,一会打了腿割破皮,你千万别抱着我哥哭。”
司音头大,好容易收拾好,爬楼去他房间,他一手撑着门框,明摆着捉弄人地一笑:“先给我去厨房做一碟南瓜饼来,奶黄馅的,谢谢。”
司音拿韩途没有一点办法,乖乖下楼钻进厨房。
她始终觉得他可怜,刚一出生便没有母亲,父亲又忙得成天不见踪影,偶尔回来一趟,稍有不顺眼的地方就捉着他批评。
只是可怜之人,总有可恨之处,这孩子也实在太爱闯祸太爱折腾了一点,每每将她耍得团团转,还一点悔改没有地叉腰大笑。
韩征说他年纪小,要她让着点,司音咕哝,我也没比他大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