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生气了。”
贺明打了通电话,把司机喊来,自己扶着腰走了。那时蒋纯才确定,他真正受伤的,到底是腰。
白娇没接话,两人安静了一会,蒋纯才又问:“我这过分吗?”
“……你弄清楚没?到底是介意他不是处男,还是介意他过往的情史?”见老友望着自己,盼着她继续,于是白娇又说:“就像,卓义说他是处男,但我也介意过他与筱雪的事。所以处不处什么的,只是一种表面状态的掩饰,我们实则在乎的是什么,你应该心中有数。”
蒋纯茫然了一会,才道:“也许……”
跟白娇吃完冒菜,回到家后,她犹豫了半晌,最后决定主动给贺明发了一条微信。
每天都被自己美醒:喂?
白娇也没闲着,一到公寓就被卓义搜身检查,猎犬似的从头到尾把她嗅了一遍,得出结论:“果然听话,没喝酒。”
自上次跟贺明、蒋秘书他们一块去吃冒菜,得知白娇有喝啤酒的习惯,这一回卓义就提前告诫她不得碰酒,否则他就跟着去。
洗完澡躺床上时,白娇替老友打听:“贺明恋爱过很多次?”
卓义正往她身上凑,漫不经心地答:“不多。十来次吧。”
白娇:“……都是走肾不走心?”
卓义一愣,抬起头看自己老婆,“替蒋秘书问的?”见老婆点点头,他想了想,说:“好像也走过心,但很多年前了。”
白娇呵呵:“不会是他被心中的女神抛弃了所以自暴自弃的狗血吧?”
“不是,是他抛弃人家的。具体情况得问他自己。”卓义继续寻食般怂着白娇,脑袋埋到她胸口前作乱。
白娇又问:“他好像消失好几天了?”
“嗯,我也在找他。”
卓义还没了解领带的事呢。
过了一个多星期,卓盛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卓氏大厦内,召开并主持了临时董事会议。
会议前,卓义准备了大量文件,一是解释他与白娇并无签定任何婚前协议,但他与白娇不会离婚,二是他投资筱雪衣柜完全有依有据,他所做的决定,是对所有股东负责,而毫无掺杂个人恩怨。
他有备而来,董事们亦似乎早有准备,均统一口径地提出质疑。一是质疑他不签定婚前协议乃属另有居心,二是不相信他与筱雪是清白的。
姓张的董事扬着声音举一反三:“想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为了保障大家的利益,也硬着头皮跟老婆签了婚前协议。卓世侄,你这样操作,是不是太鲁莽了?”
卓义望着张董事,恨不得脱口而出“你签婚前协议是因为不想被老婆霸占利益而已能别说得这么伟大吗”,但他忍了忍,改而道:“只要我们不离婚,这协议签了也不具有意义。”
“话不能这样说,签了至少能让我们安心。跟买保险一样嘛。”
又一位董事唱反调,随即引起大家的附和。闹哄哄之际,姓刘的董事以老卖老:“网上传你与筱雪衣柜的筱总旧情复彻,头头是道得跟真的似的。世侄,你最近怎么了?别被男欢女爱的事影响你的决策,这关乎卓氏的前途。年轻人要抵得住诱惑。”
真真真,真你妹!“刘世伯,报纸上也登过你跟有夫之妇的绯闻,还条理清晰有因有果呢,难道那也是真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刘董事当即拍案而起,老脸憋得跟猪肝色似的。幸得其他董事纷纷安慰,他也给卓盛面子,才复坐下来,但依旧气呼呼地瞪着卓义。
众董事也因此指责卓义不尊重长辈。
“各位稍安无躁。”会议变得吵杂,卓盛发声控制。
“董事长,如果卓总经理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我们要求他退位让贤!”好几位董事低声商议之后,派出一位代表向卓盛反映。
卓义:“……”
这事非要闹得这么大?
他沉着气问:“各位董事,到底要怎样做,才能令你们满意?”
董事们提出:“一,与白娇补签协议,你的股权与她无关!二,投资筱雪衣柜的项目,派人重新商议。”
卓义秒答:“第二个没问题,第一个不行。”
董事们:“不行你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