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门这么八卦蒋秘书知道吗?”
眼下母亲对白娇有偏见,他不想白娇妈妈失踪的事搞得人尽皆知,把情况弄得更复杂。
贺明见表弟不想说,也不追问了。何况,他得赶去卓氏大厦!
道别后,贺明驾车离开小区,途经一个垃圾筒,顺手毁尸灭迹地把表弟的领带扔了进去。
好表弟,今日他扔你一条领带,改天他还你一百条一模一样的!说到做到!嗯!
小明同学不知道,他扔完领带驾车走后,一个纤瘦的身影从不远处追了上来。
喜吱吱远远就见到贺明的座驾,本想挥手打招呼,但眼尖的她看到他扔了一些可疑的东西。
既然觉得可疑,那就去查。喜吱吱不惧肮脏地捡了根树枝去挑垃圾筒,把贺明扔的领带挑了出来。她一眼就认得,这是卓义的。
她纳闷贺明为什么扔卓义的领带呢,树枝挑着挑着,竟挑出一团粘粘糊糊的东西来……
喜吱吱当即恶心到别开脸干呕了一会!这是什么玩意?是她想象的那样东西吗?第一次见,没经验,辨认不出来。但她的直觉再一次作崇,仿佛告诉着她一个天大的秘密。
天呀,她不过得知卓妈妈回国了,打算趁探望之际,好好调和她与卓义于游乐场之后变得寡淡的朋友关系。从未料到,会碰上这码事!
怎么办?她要不要问?要不要说?
喜吱吱蹲在地上,拿着树技挑着那条领带发呆。
白娇下班回到公寓,系着围裙的卓义便从厨房走过来送上大拥抱。
“亲爱的娇娇,你终于回来了!”卓义又于她脸上亲了亲。
白娇警惕地看看他,又瞄了眼厨房,外婆与卓妈妈正对着坐,各自低头不说话。
太古怪了。加上今天卓义无故表达爱意,白娇忍不住问:“到底搞什么鬼?”
“不搞鬼,只搞你。”卓义在她耳边低喃,“快去洗手洗脸,下来吃饭饭,我做的。”
白娇狐疑地边瞧他边上楼去,身后传来卓义阵阵叮嘱,“看楼梯,别看我,小心摔了。今晚给你看个够。”
这顿晚餐的菜都是卓义的精心杰作。不大不小的饭桌上,外婆与卓妈妈对坐,卓义与白娇同坐一边。动筷后,他先给母亲夹菜,再给外婆夹,然后到白娇,最后是自己。
卓妈妈呵呵:“儿子,你一人照顾三人,真累。”
卓义笑应:“不累,我照得起。”
卓妈妈抬眸瞧了眼白娇,问:“娇娇在哪上班?”
白娇顿了顿,桌下卓义的大腿贴了贴她的,那股温热特别的直接。
她放下饭碗,答道:“在一个咨询公司上班,我做预算的。”
“预算?”卓妈妈偏脑想了想,“不懂。”
白娇:“跟建筑工程有关的。”
卓妈妈:“建筑类?女孩子怎么做这工作?又不是建筑师,多粗鲁呀!”
“妈妈,”卓义接过腔,“那是脑力劳动的技术工种,才不粗鲁。”
卓妈妈看向儿子,儿子看她的眼神带着些微的警告。
今天贺明走后,儿子严肃地跟她交谈,劝她不要把对父亲的不满发泄到白娇与外婆身上。他说:“白娇没做错事,人也很好,不存在要讨厌她的合理理由。如果妈你还闹,就是你无理了。”
卓妈妈故伎重施,“喔,我老了,你跟你爸就合起来欺负我!他找小三,你找老婆,都不要我了,呜!”
这招虽令儿子终于缓下态度,但卓妈妈已经明白,儿子不可能无条件地纵容自己,便打算收敛收敛。
饭桌上,卓妈妈擦了擦嘴,“是是是,不粗鲁。那你俩怎样认识的?”
白娇与卓义同时微愣。想想外婆也在场,那之前草拟的脚本,是时候大派用场了!
卓义:“我们在a市图书馆相遇的。”
白娇:“当时我们同时看上一本书。”
卓义:“于是两人抢了起来。”
白娇:“一争一抢,就熟了。”
卓义:“留了电话与微信,联系渐渐……”
他俩一人一句地编故事时,“你们抢什么书”的问话闯了进来,而问话者是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