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纯,除了睡,我还想见她,逗她,跟她一起,牵她的手,轻轻地亲她,当然也要睡她。我肯定这是喜欢。”
卓义学着替自己分析。他也有想见白娇,逗她,跟她说话,和她呆一起的欲/望,而且,像贺明说的,为她吃醋。刚才冒菜馆老板的话,让他很不舒服,觉得自己的东西要被人虎视被人夺去一样的恐慌与愤怒。至于亲她睡她,他敢说他在浴室里就睡过白娇,的体香了吗?!
所以他喜欢白娇?
贺明拿以前的女人作对比,教卓义不禁拿自己唯一恋爱过的对象筱雪做参照物。他未有忘记,那日筱雪与他单独在公寓一楼面对面时,那势似要吻上的暧昧气氛……万一,他与筱雪再次单独相处又势要吻上而他没有把持住的话,那是否证明他仍喜欢着筱雪?同理推得他不算真正喜欢白娇?或者对不起白娇?
“啊烦!”卓义由衷地低吼一声,抱着头纠结。他替白娇焦急。想安置她,却又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一样。
白娇洗完澡,出来见卓义还占着她的“床”,便站在浴室门口,擦着头发不动。
躺着的卓义望向她,观察着她。她很淡定,情绪没有起伏,眼神没有波澜,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当时他让她做卓太太,她没激动,今日蒋纯贺明挑起喜欢的话题,她依旧没反应。
难道为此纠结的,就他一个人?抑或,她矜持,不好意思说?
卓义坐起来,看着她缓缓开口:“傍晚的事……对不起……”
白娇擦头发的动作隐隐一滞,同时以神速抢话:“你放心,我没多想。”
卓义顿了顿,又说:“我和你……”
白娇又抢道:“我和你没其它关系,就战略伙伴。”
她不想听,不会问,不给他引出讨论话题的机会,简单粗暴地把路堵死。
加上她冷淡的语气,夹带着拜托他别自作多情般的不屑,对烦躁了一夜的卓义来说犹如挖掘机操控的冰桶挑战。
他握了握拳,暗咬牙,站了起来,腾出沙发,不瞧白娇一眼地在她身边经过,往浴室去了。
自那日,这两人没再多说话,目光也故意躲避对方。卓义进卧室,白娇就去衣帽间,卓义进衣帽间,白娇就下楼。白娇进厨房,卓义就回客厅,白娇去客厅,卓义就上二楼。之前相处了一段日子,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熟络与随和甚至偶尔的冷笑话,被一股陌生的生疏与冷漠破坏掉。
外婆察觉到,掐着他俩闹别扭的起源时间,联想到蒋纯,遂翻出小笔记本,照着上面记录的号码给蒋纯拔了通电话,问她白娇和卓义怎么回事。
蒋纯不清楚那日他俩见面后说了什么导致如此,她发出的微信,白娇都没回复。但她不想外婆担心,便半真半假地安慰:“唉,两口子闹别扭很正常,这叫夫妻情趣。外婆你别插手,让他俩缓缓就好了。”
外婆觉得有理,毕竟不懂时下的年轻人,她便听取蒋纯的意见,不管了。
由于参加卓氏周年庆两天一夜的活动,白娇之前跟梁兴请假。梁兴没问原因,准了。
公司新招了两个应届毕业生,都是女的,让白娇带着。小项目交给她们练手,重要项目由白娇亲自操刀。但初出茅庐的毕业生总会出错,跟她当初一样,所以两手下做的项目,白娇核对的过程,几乎等同重新做一遍。
幸好这些一两万方甚至只有几千方的小工程对她来说小菜一碟,经验与技能加上手速,她的预算狗做得有声有色。
今天她处于封闭状态下翻滚蓝图输入数据时,梁兴凑了过来,开口就是哭腔:“白娇呀,那个产业园二期的投标进度怎么样了?”
白娇眼皮不动,手速不变,冷淡回应:“让小陈跟了。”
小陈是俩毕业生之一。
梁兴震惊:“什么?这项目关乎周梁白的前途,你给小陈,是想我和周工早点归西吗?!”
白娇:“现阶段是标书内容,姑且让小陈做校对工作。”
重点与数据她早就划出,况且,现在的她有点抵制卓氏,甚至连卓氏周年庆活动都不想去。可外婆要去,她得照顾,不能像上次那样,当甩手掌柜把她甩给卓义。
梁兴无力,“我不管,反正标书上下要印你的大名。你保证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