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尽是疼惜,“在珠宝发布会现场,你突然晕倒了。”
“我晕倒了?”立夏惊讶不已,发布会结束后的事她完全没有印象。
“你看你,苏小姐,”站在一旁的女医一边为立夏复查身体,一边严肃地对立夏说道,带着些微责怪的语气,“为了当工作狂竟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健康,自己晕倒了都不知道!好在你爱人及时把你送到了医院,有惊无险,大人和宝宝都平安无事。”
当女医说出“爱人”这个词时,立夏和余恩泽互望了一眼,两人神情复杂,随后又各自沉默。
立夏终于明白,原来,余恩泽还是悄悄去了她的珠宝发布会,他站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默默看着她在鲜花和掌声中熠熠辉,那一刻,她是众人眼中最闪耀的星星,亦是他心目中永远璀璨的明珠,他今的无价之宝。
当她即将晕倒的那一瞬间,又是他第一个出现在她的面前,拥她入怀,给她最安全,最踏实,又最深切的保护。
“别忘了,你还怀着孕呢,不要那么拼命工作,工作压力太大不是好事。要知道,你现在负责的可是两个人的身体健康!”女医郑重地嘱咐立夏。
“我以后会注意的,谢谢医。”立夏感到惭愧,只好乖乖听医的话。
“还有你余先,”女医又转向余恩泽,不苟言笑,“你身为苏小姐的爱人,明知她现在怀着宝宝,就理应对她悉心照顾,让她在家安心养胎,结果你让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在外面辛苦工作,这就是你这个做丈夫的不是了。”
“医,其实余先他不”
立夏不忍余恩泽无辜蒙冤,想要替他辩解,岂料余恩泽立刻打断了她的话,他显得抱歉,态度诚恳,“医,您说得很对,是我的失职,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我妻子。”
顷刻间,立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怔怔地望着一脸认真的余恩泽,眸中何时一片濡湿。
医为立夏检查完身体后,确认她没有什么大碍,给她开了一些安胎的药,让她回去按时服用,并注意休息,不宜过度疲劳,精神紧张,建议她等产后恢复完全再投入工作。
余恩泽不放心立夏一个人回去,他对她说:“立夏,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恩泽,我已经够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立夏不想再和余恩泽有什么瓜葛,她果断拒绝他。
余恩泽担心立夏的身体,他坚持自己的立场,“你现在有身孕,最好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做,说了我送你就是我送你,由不得你自己胡来!”说着,他拉起立夏的手直接朝他的车走过去。
立夏气愤余恩泽一如既往的霸道,她不肯跟着他走,却身不由己地被他牵着手走得迅速,“余恩泽,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你怎么还是这么霸道专横!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余恩泽紧紧握着立夏的手继续往前走,他没有回头,“你不要我,我不也依了你吗?看在我心里难过的份上,你就顺从我一次又如何。”云淡风轻的话飘荡在清冷的空气中,透着微微的苦涩。
心蓦地一痛,立夏不再言语,安静地上了余恩泽的车。
车子很快到达立夏的住处。
“谢谢你,恩泽,再见。”立夏率先打破车内长久的静默,她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
“立夏,等等!”余恩泽立即拉住了立夏的胳膊。
悲伤,纠结,矛盾,痛苦所有因她而起的消极情绪交织在那双溢满留恋与不舍的凤眸中,余恩泽深情地注视着立夏,声音低沉而沙哑,“一分钟,只要一分钟,让我再多看你一分钟,好吗?”
“好,就一分钟。”立夏答应了他。
“你这段时间过得好吗?”两人异口同声。
莫名的尴尬。
随之,余恩泽望着立夏,继续问她:“立夏,你和陈默然结婚后,他对你好吗?”
“默然他对我很好。”立夏回答得坚定。
余恩泽不信,凤眸锁住立夏,“他若真对你好,他就应该好好照顾你,不应让你挺着肚子继续在城工作。”
立夏面色平静,“这不关默然的事,是我自己坚持要回工作室工作的。现在工作室还没有搬到北京,默然又整天事务繁忙,我一个人留在北京多是在无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