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玲珑婀娜,火辣的**。她不禁缩了一下身体,锁骨撩人,裙子的一只肩带忽然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香肩,还有那尤抱琵琶遮面的酥软圆润。
她妖娆地环住他的脖颈,轻佻的目光里尽是媚艳的,“帅哥,你长得真美,要不要陪姐姐喝一杯啊?”
天杀的,她都是这样出去弄风情招惹别的男人的么!
余恩泽嫉妒得发狂,咬牙切齿。
他气恼地将立夏扛到镜子前,把她摁在椅子上,让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苏立夏,你看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你自己!”
她折磨的亦是他。
立夏只是萎靡地笑,媚情漾漾,她拨开余恩泽的手,娇柔的声音充满魅惑,“默然,你别着急嘛,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本来就纤细的手指如今变得更加枯瘦如柴,苍白冰凉,指甲也被她涂成了浓烈的红,似血。她懒散地从包里掏出一盒luk&bp;strke,是余恩泽喜欢抽的那一款,还有那只vvee&bp;etd银色土星火机,也和余恩泽的一模一样。
“嘭!”像一声忧伤的叹息,柔软的火焰瞬间照亮她妖冶的红唇,红唇之上,却是她迷离凄楚的眼神,而眸中竟然含着隐约的泪花。指间星火闪烁,唇边烟雾缭绕,渐渐模糊了她的脸,整个人都变得飘渺,甚至虚无。
眼前的一幕犹如被重重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余恩泽的心蓦地一痛。
“你别抽了!”余恩泽迅速夺下立夏手中的烟,狠狠摔到地上,踩至稀烂,他猛地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用力握住她的双肩,一遍遍摇晃着她,“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为什么还要抽烟?你真要**下去么!”
立夏只是痴痴地笑,丝毫不反抗,随之,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神色忽然变得哀婉,“默然,你怎么变成恩泽的样子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抽烟,你知不知道,那是恩泽最喜欢抽的牌子。
我已经不能爱他,我能爱的只剩下他爱抽的烟,还有他爱用的打火机,那是他的气息,他的体温,让我活在他的幻想中不行吗,为什么连这一点点念想也要从我身边剥夺?”
“你好好看看,我就是恩泽,是你的恩泽!”心如刀割,余恩泽捧住立夏湿凉的脸颊,酸热的凤眸盯着她的,“谁说你不能爱我,你完全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重新开始。为什么不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为什么要作茧自缚?立夏,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泪水滑落,如漫天秋雨,立夏冷漠地望着眼前面容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陌又熟悉的男人,嘴角划过一抹苦涩,转眼,她又讽刺地笑起来,“你是谁?你是恩泽,还是默然?我又是谁?我不要恩泽,我要默然,默然可以带给我快乐,我不要恩泽。”
“陈默然,陈默然,又是陈默然!”余恩泽怒火难遏,直接将立夏按倒在上,压抑的雄性气息被激醒,凤眸里充斥着,“立夏,你根本就不爱他,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是不是!”
立夏完全没有听到余恩泽在对她说什么,只顾傻傻地笑着,自言自语,“默然,我们明天继续喝,不见不散哦!”
“苏立夏,你休想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你是我余恩泽的女人,永远都是我余恩泽的女人!”
失望裹夹着愤怒的彻底爆发,余恩泽一头没入立夏的身体,霸道而疯狂地攫取着她所有的气息。他贪恋她,沉迷她,痴醉她,他不会放过她身上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这些通通都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把锋利的首泛着凛冽的寒光,倏然划过紫色蝶尾鱼的肚脐,刹那间,清澈的水中血花飞溅,飘摇,绵延,浸染,渗透,一片血红。
残留着血痕的首猛然跌落,恰巧将桌子边的鱼缸打翻,那一片血红旋转着,卷起紫色的蝶尾鱼,以及所有的玻璃碎片飞向蔚蓝的空中,最后变成一朵巨大的水晶花,层层叠叠中是彩虹一样绚烂的光芒。
猝不及防地,水晶花瞬间炸裂,化作漫天细细碎碎的黑色流沙,倾斜而下,坠入深夜浩瀚的墨蓝色大海,下沉,一直下沉,越来越深,像是止住了呼吸,一切归于平静。
欲灭。
情起。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