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这两年,紫衣渺无音信,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但是,她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也从来不表示任何关心,真的如这个女儿与她毫无干系一样。
“我去看看外公吧,刚听全叔说,他的状况不是很好!”
“去吧,这会应该还没睡,见到你一定开心,你外公清醒的时候总是指着你的照片呜咽!”
廖凯说着陪紫衣往老爷子的卧房方向走,这时候二宝滑着滑板车,晃晃摇摇的从走廊的另一端飞了过来,给杨紫衣闯了一个趔趄。
“你是谁?”二宝刹住车,站直了小身板,瞪着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撅着小嘴,好奇的问。
“二宝,叫姑姑!”廖凯拍着二宝的小肩膀,一脸慈祥的笑容,现在也就是这个小家伙能给家里带来笑声了。
“舅舅,这个孩子是?”杨紫衣有些奇怪,但是看着二宝的小脸,依稀有着表弟小时候的模样,只是眼睛不似表弟那种细长的,而是圆圆的两个大毛毛眼,忽闪忽闪的很可爱。
“瑾瑜的儿子!”
“什么?”这是杨紫衣自下山以来,确切的说是一段时间以来,脸上最丰富的表情,现在她已经能做到遇到任何事情都触目不惊,可是这个消息却让她不得不惊奇。刚刚在路上,肖泽跟她说了很多,但却也没提到瑾瑜有儿子!况且,这孩子看上去快三岁的样子了,这是表弟跟谁的孩子?
“说来话长,先去看外公吧!回来我慢慢跟你说!”
第二百一十七章 墓园
清明时节雨纷纷用在今年有点不合时宜,连日来都是晴空高照,万里无云,难得的好天气。
廖瑾瑜下了飞机就让司机把二宝送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去了郊外的墓园。
墓园里很清静,虽然这日子应该是比比皆是扫墓的人群,但是廖家选的自然是c市为数不多的高档墓地,而且又是下午两三点钟,自然是没什么人。
他先是在奶奶的坟前静默了一会儿,然后便转到了母亲的目前。墓碑照片上的肖珂是那么年轻,脸上带着骄傲的笑容,即便是遗像依然难以掩饰她那眉梢眼角的凌厉和干练。一副强势的样子。
似乎,这样的女子再漂亮,也难以博得男人的垂青吧?不然,怎么一个毁了容的女人都能征服自己的父亲,让他用剩下的时光,不惜面对家人的指责,拼了命的去爱护。
廖瑾瑜默默地想,他看得出父亲眼中对云霓的爱意。况且,那天父亲说,他爱上云霓的时候,还是她没有修复容貌之前,自己的母亲始终缺少了女人该有的温婉。
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刚吸了一口,似乎想起什么,急忙又拿出一支点燃,放在墓碑下面,脸上现出有点嬉笑的表情,“妈,对不起,我忘了您也吸烟!这是儿子孝敬你的!”
“还有,我带了酒,法国波尔多的chateau petrus,今天儿子陪您喝个尽兴!”他自语着,从身边的提袋里拿出酒杯和起瓶器,分别到了两杯出来。
“妈,您别说喝红酒有很多讲究,什么醒酒,倒酒的,我这两年靠得可都是它,什么讲究都忘了,基本都是对着瓶口直接灌的!您别笑我暴殄天物,我只是太难受了!”
他说着,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可她的父母居然是直接造成您英年早逝的罪魁祸首!妈,您说我该怎么办?”
“放弃她,我做不到,可是,娶她为妻,又怕九泉之下的您怪罪!”
微风徐徐,墓园里很静,耳边是风吹松柏的沙沙声。墓碑上年轻的照片,依然笑的傲人,廖瑾瑜摘下眼镜擦了擦,“妈,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您别怪我不争气!我不是哭,只是风吹了眼睛!”
“小时候我总是淘气,跟您对着干,其实并不是要惹怒您,而是在想法设法的博关注。我也想像其他小伙伴一样,享受无尽的母爱和父爱!可是你们却总都不在身边,我只有爷爷、奶奶、姑姑陪着!那时候多希望某一天,您和我爸一起出现在幼儿园门口接我回家,但是没有,一次没有,我说这些不是责怪,而是想告诉您我那时内心的渴望。”
“以前我总埋怨您对我乱发脾气,那是儿子不知道您的心里苦涩却要装出强悍来伪装自己。现在我懂了,可是子欲孝